現在,那本帳本跟阿誰財務已經在這個天下上消逝,現在我們所要做的統統,則是儘能夠找出統統能讓三爺脫罪的證據。
除了三爺的事情外,程氏固然現在因為稅收這件事脫不開身,但我卻放心很多。因為凡是我能將喬燃哄高興了,他天然不會對程氏動手,畢竟我但是程氏的賣力人之一。
我跟三爺的連絡已經是個異類,就像當初喬夫人一心想要三爺跟劉清雪結婚,當時為了擔當人的事情,即便得不到喬二叔的支撐,起碼但願他能站在中立的位置。
他既說到這裡,我便也不怕他的慢慢深切,轉而對著他問道:“那我以甚麼身份去?”
他的目光過分灼人,乃至於我乃至不曉得該如何抵擋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