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家的超市,固然已經在第一時候撥打了消防電話,但樓下超市那一塊有很多都是易燃易爆物品,裡頭我爸囤積的幾個鞭炮更是伸展了此次的火勢,導致我們家樓下的超市有一半都燒的黑漆漆的,走出來就是一股刺鼻的焦味。
看到那張熟諳的麵孔,我瞬時就感覺內心特彆的煩悶,走到陽台上狠狠地在遺照上踩了好幾腳。即便這小我死了,但我對他的恨意,卻一點都冇有減少。
饒是內心已經模糊有了一個猜想,但我並冇有挑明這一點,隻是狀似平常地說著:“誰曉得呢,這類事就是飛來橫禍,誰也說不準。”
一聽這話,我媽瞬時就冇了主張,對著我喃喃問道,又像是自言自語:“如何好端端的另有人來燒我們家屋子呢?這可如何辦呢?”
一塊清算的時候,隔壁的李嬸兒抬高了聲音向我問道:“丫頭啊,你看你們家是不是獲咎甚麼人了?要不是如許,如何會有人好端端的來燒你們家屋子呢?”
223重回夜場
聽到這個動靜,我趕緊焦心腸問道:“那我爸現在到底如何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