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桃子,都是我不好,你身上冇事兒吧?”在說著這話的時候,我趕緊一把將桃子從沙發上拉起家來,拿了餐巾紙擦拭她身上被打濕的處所。在桃子站起家子的時候,那老王的手自但是然不成能跟著起來,隻好訕訕地將手挪開。
關於幼女,做的都是私底下的買賣,而阿誰圓臉女人,便是第一批被送出去的人。
桃子被這一番高低其手搞的差點尖叫出聲來,但到底還是咬著牙啞忍了下來。那兩個帶我們培訓的女人天然看出了這一點,隻不過,她們大抵是瞧不起我們是鄉間丫頭,之前帶我們培訓也不過是因著紅婆子的叮嚀,而這會兒,她們倆天然冇有任何想要脫手幫手的動機。
在這幫人裡頭,我算是比較榮幸的一個。這些天,紅婆子隻讓那兩個女人一向帶著我和阿誰高挑的鄉間妹子一塊培訓,讓我們跟在她們身邊好好學習學習,做過最特彆的事情也就是陪酒。
我跟桃子一塊下樓回了房間去換衣服,走在路上的時候,桃子俄然對著我問了一句:“寧瑤,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跟我一比,那高挑一些的鄉間妹子可就慘了一些,對了,她叫桃子。杏仁眼,長長的睫毛卷捲翹翹的,一張小嘴也是這般,長的挺標緻的,就是皮膚略微有些小麥色,即便是擦了粉也遮不了多少。
我看著這個時候的桃子,到底還是冇忍心,“一個不謹慎”摔了一個水杯,那水又恰好“剛好”地灑在了桃子的身上。
三樓近似於普通的KTV酒吧,隻是多了幾分委靡的意味,不管是對女人的高低其手,抑或是你想做更過分的事情,都能夠在包廂裡完成。而在四樓,便是專門為一些具有特彆需求的客人設置的,當然,我想在代價上也會高上不止一個層次。畢竟,在這個天下上,物以稀為貴。
光陰倉促,不過隻是幾個月的工夫,但我的人生卻產生了翻天覆地的竄改。早在之前,我何曾會想到,本身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千裡迢迢孤身踏入鹽城這座都會。
歸正在這會兒,桃子恰好背對著老王,我用心誇大了究竟,一臉誇大地說道:“不可,這處所弄不潔淨,桃子,你還是跟我一塊去洗手間弄弄吧。真是對不起啊,都怪我笨手笨腳的。”
“桃子,一聽你這名字啊,就讓我老王忍不住想把套子塞你下頭,另有嘴裡頭。”這位客人的言辭越說越放蕩,變得越來越肆無顧忌起來。而在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天然也冇停下,已經伸手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兩腿之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