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的聲音有些冷酷,但我在耳裡聽著,內心已經起了一陣波瀾巨浪。或許是他對我和顏悅色的時候太多,乃至於久而久之,我竟然都忘了他真正的身份。
我俄然想到,就剛纔阿誰大鬍子,他彷彿吞了三十萬,那不是,連腳都要去一隻?自此今後,那他豈不是完整成了一個廢人嗎?
饒是我先前無數次抵擋過,每次辦事的時候,三爺都會直接將我摔在床上,所幸床特彆的軟,被摔到那兒也並不感覺疼。
午餐是在家吃的,吃完飯後,我在樓上看書籌辦期中考,三爺則進了浴室沐浴,洗去這一身旅途勞累的怠倦。
他是喬三爺,阿誰抖抖腳就能讓北都城震一震的人物。便是德高望重、權勢不凡的程老爺子,在他麵前還得留個三分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