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很多跟著彪爺一塊來的小弟們紛繁笑了起來。彪爺一個勁兒地灌著酒,那妹子躲閃地不想喝,掙紮之間不免有些酒灑落在她的胸前。
在會所上班,穿的都是這兒專門購置的事情服,一條條裙子要多短就有多短,更遑論胸前的風景了。固然這妹子穿的衣服已經算“保守”了,但架不住這衣服薄啊,冇個三兩下,她身上內衣帶子的色彩都顯了出來。
我看著那女人的模樣,有些不忍心,趕緊給了那小奶牛一個眼色。那小奶牛固然有些不甘心,但看著我的麵子,也不好違背,隻好笑著走到了彪爺的身邊,抱著彪爺的手說道:“彪爺啊,此人就是不識相。您大人有大量,何需求跟這類人普通見地,我們還是一塊來玩遊戲喝酒吧,何需求為了這類人掃了興趣呢。”
他一把甩開了小奶牛,隨後直接將一瓶已經開封了的酒瓶子塞到了清純妹子的嘴裡,憤怒地說著:“你說你不能喝,老子偏讓你喝!喝啊!喝!”
彪爺二話不說,直接當頭就把瓶口塞在她的嘴裡,嘴裡還不住地淫笑著,顯得一張臉看著格外的猙獰:“今兒個,如果你上麵的口不把這兒的酒喝完,老子就讓你上麵的口喝!”
丫的,這個地痞!
聽到我這麼說,立馬有十幾個女人忙不迭地站起了身子。我數了數人數,肯定人差未幾都到齊後,就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一起帶著她們去三號包廂。
我憤怒地看了那男人一眼,發明他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年紀,一張白淨的臉正嬉皮笑容地看著我。
彪爺生的五大十粗,傳聞是開地下賭場發的家,能夠要時不時砍人索債吧,乃至於那身形還真不是普通的魁偉,估摸著是我的兩個小身板了。
跟著酒杯碎落在地,我聽到“啪”的一聲,轉頭的時候正都雅到彪爺甩了他挑的那清純妹子一巴掌。
我氣惱地回身就想走,可剛等我前腳邁出包廂,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酒杯碎裂的聲音。
一開端,小武並冇有跟我說來的是些甚麼客人,我也覺得就是淺顯的普通客人。可比及我走進包廂後,等看清客人的臉,我的心不由地“磕噔”了一下。
“念念姐,三號房開包廂!”
我曉得這幫人不是好惹的,忍著冇發聲,比及他們都選完了女人後,將整小我隱在暗影中,對著彪爺說了一句:“彪爺,那您吃好喝好,我就不打攪您的雅興了。”
我猜的冇有錯,像彪爺這類人,想來這半輩子都是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男人,行事粗糲的很。此時,他直接從褲子裡取出了那玩意兒,就將那東西塞進了那女人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