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乾哥,車的保養,你就放心吧,我們絕對給你弄得妥妥的,隻是不曉得您說的蛇哥,是哪位?”平頭賣起關子了,不過我聽他說話的語氣,略微的有些不太安穩,手指也是偷偷的相互掐了一下,明顯,他在扯謊。
“哈哈,這位小哥說話真詼諧,貴姓?”
我想這背後,必然是有甚麼人在公開裡,悄悄的圈養著這條毒蛇吧。
“小屁崽子,罵誰呢,毛都冇長齊呢,就在你爺爺麵前裝呢。”如果說讓趙乾動腦筋想主張,他是不如我的,但是對付這類事情,彆看他輕易上火,但是他的每一個行動,都是極其有分寸的,並且見過了大場麵的趙乾,如何能夠被一個小屁孩騎在頭上罵呢。
“冇交過手,不曉得,不過真要我拿出在東南亞時候的阿誰衝勁,我絕對能要了這個小子的命。”趙乾說這句話的底氣實足,看來他有充足的掌控。
我話中有話,眼睛不斷的在這個平頭身上打量著,直到我看到這個平頭胳膊上的忠字紋身的時候,我的目光猛地一凝。
“走了,趙大哥。”
“喂,就說你呢,你給我下來,誰給你的膽量,讓你拿大燈晃我的,是不是想死,想死老子送你一程。”
從牢裡出來以後的蛇哥,在郊區開了一個補綴廠,帶著一幫學徒工在那乾著一些零活,勉強能夠保持生存,但是之前好賭成性的蛇哥,靠著補綴廠掙得那點錢,真的能夠夠他開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