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我迫不及待的就趴在她的身上親了一下,然後就把腦袋拱在了那大腿中間的誘人處所。
“自戀。”李紅白了我一眼,但我內心卻滿滿的都是打動。
我很無法,李紅實在是太體味我了。
“你不是一向想要操姐姐的比嗎?”
李紅這句話讓我頓時血脈噴張,剛想要提槍上馬的時候,李紅卻又接著說道:“你把我上了以後,就分開這裡,再也不要返來,我會給你一大筆錢,讓你一輩子不愁吃穿,但我們這輩子都不要見麵了。”
然後李紅的小手就抓住了我的堅固,悄悄給我套弄著,“你現在便能夠把姐姐的小比給操腫啊,不過,你操了以後明天必須得從姐姐麵前消逝了。”
我愣了一下,俄然明白過來,李紅這是再為我著想,怕我節製不住本身和馬彩兒做出甚麼事兒然後被墨問天給發明。
我趕緊把槍遞給李紅,說:“姐你可得把這保險栓給弄好了,這玩意一個擦槍走火可不是鬨著玩的。”
但是我現在慾火焚身,哪還管的了那麼多,既然你不讓我說,我直接做就好了。
我吐槽了一句,然後展開眼睛,就看到了火辣的一幕。
“操,姐你擱這兒練習掛擋呢!”
我當時歡暢的差點手舞足蹈,另有甚麼更好的動靜比這個讓我鎮靜呢,李紅這麼說不是明擺著早晨要和我阿誰嗎......
看著李紅一臉當真的模樣,我隻好老誠懇實的沐浴,隻是幫她搓澡的時候倒是苦了我阿誰小弟,給憋的是真難受。
然後我把早晨產生跟馬彩兒的詳細步調都詳細的說了一下,包含把墨問天不能行房的事兒也說了,李紅當場就愣在那兒了。
我點了點頭,李紅給墨問天找的這些女的,大抵都已經被墨問天公開裡弄死了吧。
“馬彩兒說當年墨問天不曉得被甚麼毒物咬了一下,等治好的時候就再也不可了,她還說要想治好墨問天,就隻要天山雪域裡的一種藥材,叫甚麼雪槐還是血槐來著,不過這個東西很罕見,不好找。”
“怪不得,怪不得呢?”李紅想了半天,俄然恍然大悟的自言自語。
我照做後,李紅騎在我身上,然後隔著魚網內褲,節製著那誘人的處地點我那堅固似鐵的東西上蹭了好幾下。
因而我含著李紅的陰帝狠狠的吸了一口,重新爬上去抱著李紅,“姐,我聽你的,但是如果有那麼一天我能夠操你的話,我必然把你那美美的小比都給你操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