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簡樸的罷免荊和也就算了,可恰幸虧被罷免以後還遭到了天帝激烈的獎懲。
錦娘正翻開蘇三的衣袖,見了他胳膊上的血腥模樣也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倒是一旁的魚四倒吸了一口冷氣。
錦娘轉頭,挑著頎長的眉,朱唇勾起輕笑,“我倒不是悲傷,三兒走了,這堆棧就你一個伴計了,但是又要兼顧後廚的又要照顧前堂,可不要累壞你了,我這是替阿四你累啊!”
魚四哭喪著臉,大勺都掉在了地上,“三兒啊,那你還是彆走了吧!”
錦娘咯咯地笑著看他,“阿四啊,我可也不是人呐!”
“我說三兒啊,平時你打我動手比誰都重,如何就被獠牙長角的魘魁給舔了一口呢?”魚四翻轉動手中的勺子,話音裡略帶著可惜,就連往蘇三跟前站的時候身上的兩撇魚須都適應他身上的肥肉顫栗著。
隻是當前的事是酆都之事,他並未多想隻是悄悄留了個心眼隨即又想起酆都舊主被罷免一事。
酆都內大多都是成了精的鬼怪,才氣天然不必說,可論起閻王之下眾鬼之上的大略就是方纔同荊和比武的那一名。
穿戴深色奉侍端方的緊,卻感染了血跡,就連口中垂下的長長紅舌都滴著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