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想有一天,在屬於過往光陰的廢墟上,重現建立起屬於被忘記者們真正的國度,那將是自在的國度。”
“我胡想有一天,在赫爾芬納斯那寂靜的石像之下,昔日的殘留者的兒子和昔日的跟從者的兒子能坐在一起共恤兄弟交誼。”
在伊萊文的鞠躬請安以後,全部草坪的氛圍彷彿墮入了一片詭異的溫馨當中,很較著,人們還沉浸在伊萊文剛纔的那一番不異化任何冒充的坦誠發言中,不過伊萊文字身卻曉得,為甚麼他會在這個場合,將一向藏在本身內心的,那些對現在天下的鄙夷,對於第二紀元的神馳,對於殘民們的憐憫,以及對於艾維的記念,都化為一句句似是而非的話,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