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蕭常坤衝動不已,同時也忍不住感慨道:“媽的,我如果能在現場見證一下週良運跳進火坑就更好了!隻不過周良運熟諳我,我如果呈現,他必定就曉得這件事情不簡樸了,說不定就會起狐疑。”
張二毛道:“你想見證一下還不簡樸,我讓人帶著直播設備不就好了嗎?”
“直播設備?”蕭常坤驚奇的問:“你如果現場搞直播,周良運豈不是更思疑?”
程教員忙道:“我送二位出去!”
張二毛當然曉得蕭常坤此時現在是多麼焦心的心態,因而便立即說道:“好的慕容先生,我們這就歸去。”
“一旦他進入到這類極度自覺自傲的境地,他有多少錢都能夠在賭場裡輸得一乾二淨,你想要他的錢就能贏光他的錢、你想要他的屋子就能贏光他的屋子、你想要他的老婆就能贏走他的老婆、你想要他的孩子就能贏走他的孩子,哪怕你想要他的命,你也能贏走他的命。”
車剛開出來,坐在副駕駛上的蕭常坤就有些按耐不住了,他趕快問張二毛:“二毛,你感覺我們甚麼時候動手合適?我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說著,他又對蕭常坤說道:“不過蕭會長您很多點耐煩,這件事情我們要辦,就必然要放在明天傍晚,周良運關門前的最後一刻。”
兩人在程教員的伴隨下,回到了村頭泊車的位置,隨後便與程教員告彆,驅車返回市裡。
蕭常坤獵奇的問:“這又有甚麼說法嗎?”
不過,他倒也冇有過分在乎,倒騰假古玩的,多數也都是見不得光的主,用個化名字出來見人也很普通。
“此人呐,甚麼都不怕,就怕飄!隻要這心一飄,那就完了!”
張二毛笑道:“手機的SIm卡針孔、防風打火機底部的充氣口、挪動電源的充電孔,很多事情隻要你想不到,冇有他們做不到。”
因而,他將那尊銅佛和底座謹慎包好交到蕭常坤的手上,客氣的問道:“不曉得慕容先生另有冇有其他的需求,我這裡好東西很多,容我給您先容先容?”
“以是我想的是,我們找一小我,讓他謊稱自家老爺子剛過世,他是趁著其他幾個兄弟不重視,才把這尊銅佛偷著從家裡帶出來的,隻想著低調一點,儘快脫手換錢,以是不敢拿出去堂而皇之的買賣或者是直接插手拍賣會;”
張二毛淺笑道:“以是您就不要焦急了,我去安排人手,明天傍晚就把他周良運拉進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