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衝上前去,路過我和寧寧身邊的時候,丟了甚麼過來。我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烏黑的骷髏頭。
寧寧非常嫌棄:“因為她爸媽逃脫了,現在就她對我們兩個的怨念最深……你忘了,她還要我們給她‘端茶倒水’呢!”
但是他卻冇有多說甚麼,隻是交給我和寧寧一人一道黃符,叮囑我們掛在胸前,等晚大將玲玲化成的厲鬼招過來收伏。
寧寧被嚇了一大跳,下認識就要逃脫,我忙拉住她,一腳踢開了阿誰骷髏頭。
入夜後,藍景潤帶著我和寧寧去了玲玲家。我和寧寧戴著三角黃符坐在道長給我們籌辦的蒲團上,四周化著一道陣法。
寧寧平時最怕這類東西,一兩條還好,滿地都是,她尖叫一聲,就跑出了法陣。
藍景潤解釋道:“這是招鬼的陣法,你們是陣眼,一會兒不管產生甚麼都不要走出陣法。這內裡有一道庇護你們的陣法,你們不會有事。”
“紫瞳,這是清虛觀掌門,玉虛子道長。”寧寧輕聲給我解釋道,“是李婆婆請他來收伏玲玲的。”
但是骷髏頭浮泛的雙眼裡卻冒出來了一股黑煙,一下子就將我和寧寧包抄在了內裡。
我無語。
黑煙散去,四周還是兩邊鬥法的畫麵,但是我門口卻有無數條黑蛇吐著信子朝我和寧寧爬來。
我想要去攔住她,被她一帶,驀地也被帶出了法陣。
那邊藍景潤也給玉虛子先容過了我,我看到玉虛子見到我的時候,身子一震,估計是看出來冷墨寒在我身上了。
藍景潤倒是一頭霧水:“甚麼蛇?”他瞥見阿誰骷髏,神采一變:“那是幻覺!”
幾天不見,她的陰氣不但冇有因為前次受傷遭到毀傷,反而還比之前更加精純了。
這不由讓我思疑肩膀上的底子就不是冷墨寒,隻是純真的一道印記罷了。
身下的法陣閃過一道亮光,玲玲被擊退,驚懼的看向了握住了銅錢劍的藍景潤:“哪來的臭羽士壞我功德!”
“好多蛇!”寧寧指著門口,帶著我往內裡逃去。
期間,趁著冇人的時候,我幾次跟肩膀上的刺青交換,試圖讓冷墨寒出來,成果甚麼都冇有產生。
耳畔傳來了玲玲猖獗的笑聲,藍景潤焦心的聲音也同時傳來:“你們出來乾甚麼!”
我和寧寧點了點頭,我另有冷墨寒呢,我怕甚麼。
“慕紫瞳!尚寧寧!你們竟然本身撞到我手裡來!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她罵著,化出利爪就要向我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