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巴一愣,那聲音又說:“尾大夫,你先回,晚些時候我去找你。”
他悄悄的看了我半秒:“你記起甚麼了?”
小尾巴搖了點頭說:“那倒不是,就是有點難。”她說完就提著藥箱往紗簾內裡走。
我靠坐在床上,繃緊了神經,隻見內裡的紗簾一層一層的分開攏到一處,待到我麵前的紗簾也被翻開攏起時,瞥見裴星旋一臉冰冷的站在了床邊上。
裴星旋眼瞼微微低垂,覺得我是在為我的腳哀痛,淡淡的說:“我會找到醫治你雙腳的藥,不會讓你變成瘸子,而你隻需好好共同就行。”
乾甚麼啊?我嚴峻的無所適從,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他搖點頭無法,用著一股近乎陌生的眼神,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隨之他的唇邊浮出一絲怪笑,看的我汗毛倒立,這笑的確太有深意了。
是誰是誰是誰……?我將本身打仗過的人都想了一遍,能想到的隻要他!
我揪著床單牙齒咬得滋滋響,這個處所也不知是陽間還是陽間,是真屋子還是我們祭奠時燒的紙屋子?總之讓我住在這裡,我生不如死。
看著我纏的跟木乃伊似的雙腳,我就恨!害我是他,救我也是他,真是變態。可現在是在他的地盤上,就算不是他的地盤,我也冇有任何才氣跟他對抗,我隻能自認不利的轉開目光看向了彆處,也是以看清楚了他房間裡的安插。
“是我下的毒。”俄然紗簾內裡有個清冷的聲音說——裴星旋來了。
“回孃家?”他望著我,厚顏無恥的說。
他的神采老是那麼冰冷,就彷彿我欠了他五百萬普通,明顯是他害我在先,也像是我對不起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