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事等她醒了再問。”
一聽這話,那兩個警察不樂意了。
陸霂寒張大瞳孔,的確難以置信,我慎重的點頭:“我說的都是真的。”
可見他是真不待見左丘翎,恰好左丘翎也當他是仇敵,真獵奇他們之間到底有甚麼宿仇?
那兩個警察心虛的低下了頭。
我已經做好了驅逐張美嬌炮彈似的進犯,可她挪了兩步倒是一言不發,而陸霂寒和李昂又出去了。
他們遵循法度對我問了一些題目,大抵花了十幾分鐘就記錄完成了,他們伸了個懶腰說總算能夠歸去歇息了。
一說完,陸霂寒立即看了一眼腕錶的時候,現在是早晨十點多了,他嚴峻的問:“是不是到了阿誰時候點,那邪氣就又要來折磨你?”
“算了,不說這事了。”陸霂寒甩了甩頭道。“我光榮他冇有帶走你,不然我真不曉得要如何辦。”
我睡得迷含混糊,俄然聞聲陸霂寒不容籌議的聲音,不由的動了動眼皮。看來我是真累,眼皮重的跟灌了鉛似的。
陸霂寒卻神采淡淡,“我分開時冇見著他們。如何,他們奉告你也要去哪兒嗎?”
一問之下才曉得也是陸霂寒叫過來的,他曉得我跟張美嬌乾係好,又擔憂李昂照顧不好我,乾脆兩小我都叫過來了。
他笑笑,親親我的額頭就走了。
他點了點頭,將我臉上的碎髮扶到耳根後,還是擔憂:“你如果冇力量,就好好歇著,不見得非要現在跟他們做筆錄。”
陸霂寒看了我一眼,“那不就是裴家祠堂,明天裴家的親眷都在那兒。”
“你們……”張美嬌一進病房,瞥見我跟“小裴總”膩在一起,她瞠目結舌掩住嘴巴懵逼了。
“嗯?”我怔了怔,“你看到甚麼了嗎?”
因為心急,差點忘了陸霂寒總喜好吃左丘翎的醋,現在我又提到他的名字,陸霂寒又該活力了。
“冇事。”我回之一笑。
“我想喝水。”我冇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我依偎著陸霂寒扣問他裴家老太爺遷墳的事情,陸霂寒說本來打算明天一整天都在那兒,成果我出了不測他就走了,現在遷墳的事件措置到了哪一步他也不曉得。
我問他們監控查的如何樣了,他們說冇甚麼線索。
我想了會,他們既然不信賴是彭穎的幽靈送我的來的病院,那我就說個實際點的猜想,“會不會是哪個不肯透漏姓名的好人,看到受傷的我,就順道給我捎來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