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話給你說死,這輩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見過貓捉老鼠的遊戲了嗎,貓不餓,貓想玩,而你,就是那隻肮臟的黑老鼠,身上充滿病菌和寄生蟲……”

“喂?”師父的聲音。

“如何?冷?”玄蒼看我打了個顫抖,握住了我的手,一陣針刺的疼痛從指間侵襲到心臟,然後伸展到四肢百骸,除了腹部。

我昂首看了看玄蒼——你就為了她不傷害我而忍著她的嗎,怕是適得其反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雪螢和你打起來,你們誰能贏?”我滿眼等候的看著他。

“滾出去!”我再也忍耐不了她醜惡的嘴臉,“再不滾,我喊了!”

但是,現在,現在……我畢竟難逃昏倒的運氣,手裡捏著一隻冇來得及寫出字的筆。

“篤篤……”門彆傳來拍門聲,我曉得人家又來扮賢惠,賺取好感印象分了。

向雪螢,終有一日,我要你死在我的手裡!

趁她誇誇其談忘乎以是的時候,我在小腿上腳踝處寫了“離情咒”三個字。

她靠近一步,陰惻惻的打量著我,我心一驚,預感著她要來真格的了。

我俄然一陣反胃,玄蒼見我麵上不悅,板起萬年冰山臉,看都冇看雪螢一眼,直接揮了揮手,雪螢很識時務的退了出去,一副謹小慎微的靈巧模樣,大老虎和小綿羊之間切換自如。

“向雪螢,你好暴虐!這類喪芥蒂狂的事情,你如何做得出來?你的身材裡植入了容嬤嬤晶片了嗎?”我收起驚詫仇恨的神采,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黑丸子順著食道下滑,我刹時虛脫了普通,身上浮出一層盜汗,如掉冰窟非常酷寒,垂垂落空了知覺,完整昏倒之前,我想起了那兩個血字——“封印”!

“師父,是我,秦蓁。”我有氣有力,半死不活。

“嗯,過的如何樣,練功了嗎?”師父一副例行公事的模樣。

我討厭的朝她手上狠拍一掌,她敏捷的讓開,刹時收起狐媚的笑意,一臉的陰狠,眼睛瞪得如同放大的死魚眼,徹骨的恨從眸底溢位。

本來“離情咒”是這麼個回事——被愛人碰到就痛,我倚在門上,是時候給師父打電話了,向雪螢,我也是有後盾的,不會任你宰割的。

“嗬嗬……真好笑!你憑甚麼感覺我的智商和你一樣低?我已經使手腕支開他了噻!”她滿臉諷刺的笑意,欣喜似的說,“不怪你,隻怪你的敵手太強大!好了,為防夜長夢多——”

“嗬嗬,藐視我!你冇看到結界嗎?現在我倆與外界隔斷了,你喊破喉嚨都冇用,內裡的人底子聽不見的!”她不慌不忙的說,模樣很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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