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崽子,用你媳婦的話,你還真是不知好歹,本老太太給你講講我這指甲的妙處,凡人不管受了多重的傷,隻要吃下我這一片指甲,便能夠規複如初,就是人死了,吃了我的的指甲,也能保他一時三刻三魂不離七魄。另有啊,”說到這,胡三太奶又把嘴湊到魏猛耳邊,抬高了聲音:“你和你媳婦恩愛的時候,如果不頂用了,含□著我老太太的指甲,定讓你龍精虎猛,你要讓女人對勁了,她就會聽話,我看你就是虛,不能滿足你媳婦,不然她能動不動抽你嘴巴子!”
魏猛麵前一亮,一把抓過褡褳,撐開口袋往裡看,量天尺變成地隻要牙簽大小。
魏猛傻嗬嗬地坐著,他乃至都冇和胡三太奶辯論他不是個“虛”的男人,胡三太奶抬高的聲音太有殺傷力了,魏猛的三魂都被這類“魔音”嚇得分開了軀體,逃出三界以外了。
“對人扔出去,當然冇用了。三劫是對應我輩旁生的,也就是妖,你的量天尺叫打鬼,也隻是對鬼有感化,對人來講,就是個鐵棍。”
柳三先生把胡三太爺的摺紙,胡三太奶的藥丸,黑老太太的一分錢塞進了“戰役同一”的袋子裡,收回了大長手,把量天尺往“一國兩製”裡塞,說也奇特,三尺三寸長的量天尺,尺頭一插入袋子就變逐步變小,最後竟然完整裝進隻要十厘米長十厘米寬的袋子裡。
“白老太太不要推讓了,說是見麵禮,也是我小老兒有私心,依小老兒鄙見,小哥固然能運精氣六重天,可道法尚在雲裡霧裡,小老兒給他劫符,也是在需求的時候救個急,讓你們能夠儘快把《羅刹私秘》交給我們。”
“既然都拿了見麵禮,我也就便宜這小子了!”柳三先生掀起大褂,取出一個紅色的褡褳,不大,應當是搭在腰帶上的,褡褳上繡著一個紅五星,左邊還繡著“戰役同一”,右邊繡著“一國兩製”。
“柳三先生,這玩意如果用力裝,能裝多少東西?”魏猛抓著乾坤袋,獵奇的問道。
胡三太爺也冇讓魏猛等候太久,兩根手指探到布袋裡,先夾出個白紙折成的小人,又夾出個紅紙折成的公牛,最後夾出個黑紙折成的蛤蟆。
柳三先生丟給胡三太奶一個裝丸藥的蠟封球,胡三太奶把蠟封球翻開,把五片指甲謹慎地裝出來,又謹慎地封好,放在桌上。
“姐夫?是那些摺紙是你姐夫,還是胡三是你姐夫啊?胡三太奶,你老公在內裡養小三了,小三的mm就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