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實在你能夠留在吳縣等我們歸去,你如何非要跟過來?”
阿七撓頭:“我也不曉得如何辦?要不要等公子返來再說?”
阿七搖點頭:“不像。我們得防著點,萬一給心胸不軌的人鑽出去那可就遭了。”
冬梅嚇得渾身一抖:“那……那如何辦?”
阿七笑了笑:“是呀是呀。”不過他肚子裡可不覺得然,要學到跟公子那樣的醫術,恐怕還得一百年呢。
冬梅鼓起了勇氣,將這個男人攙扶起來,看他的身形,略微的清臒,應當還是個少年人,年紀不算大。
阿七瞅著這景象,說:“他應當是被人打劫了,衣服和行囊都被搶走了,瞧,他的腦袋上和身上都是血跡,必定被人用刀砍了。”
俄然,門板上“咚”的一聲,彷彿是甚麼砸門的聲音似的。
冬梅眨巴眨巴眼睛:“冇想到你年紀這小還經曆了那麼多?既然你說姐夫之前把你的瘟疫治好了,你這麼一說,我俄然有些信心了。”
“是不是姐姐和姐夫返來了?”冬梅迷惑的說。
阿七戀慕的說:“你們姐妹豪情真好。如果我也有個姐姐就好了。”
那米店老闆直叫委曲:“你這說的甚麼話?我那裡就奸商啦?物以稀為貴,現在春日田裡冇糧青黃不接,外頭的米糧進不來,我這裡的米糧按事理來講應當是貴比黃金,我賣一兩銀子一斤已經是知己販子啦!”
冬梅嚇得“啊!”尖叫一聲,將男人用力一推,那人翻身躺倒在地上冇了聲氣,冬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驚駭的看著這個滿頭滿臉都是血的男人。
冬梅歡樂的暴露笑容:“呀!有效了,阿七,你說,我是不是也跟姐夫一樣,能夠去做大夫啦!”
“好,這就去拿!”
“我去看看。”冬梅內心非常忐忑,緊接著,她又聽到“咚”的一聲,好大的聲音捶打在門板上,她加快了腳步到了門口,從門縫裡看出去,隻見一個渾身都是血跡的人整小我伏在了門板上,用身材和性命在撞門。
她去打了熱水,絞了帕子,手腳敏捷的替他悄悄的擦了臉和身上的傷口。恰好阿七送了藥粉過來,她從速的給他流血的位置撒了藥粉,那藥非常管用,不要一會兒,不管是額頭上的還是手臂上的傷口全都止住了流血。
“就是,光要銀子不要命!”
冬梅坐在鋪子裡頭,時不時探頭從窗戶裡往外望,遠處一陣黑煙騰騰活力,固然隔的老遠,彷彿也聞到了那惡臭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