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曜更加的迷惑:“這大寒天的,那裡來的葡萄?”

海棠對冬梅說:“去院子裡玩耍,如果有人來了便知會我一聲。”

這些果子在這個初春時節可謂是貴重,但是人家送來的是生果,她又不好推讓。

冬梅一聽,連連吐舌頭:“天啦,那……那不得好多銀子啊!千裡啊!”

“打小學的,小時候身材弱,父親找來了武師,恰是形意拳的宗師,教我學了七八年,身材便強健了,力量也足了,根柢也打的踏實。”

冬梅靈巧的出去了,三夫人帶來的丫環和婆子也去了門口守著。

對於三夫人的來意,實在海棠模糊猜到幾分,不過這是公孫曜的家事,又是他的心結地點,她一向都未過分乾與。現在既然公孫家的來了,看來總歸是要麵對的。

這番話,說的海棠沉吟了,她輕歎一聲:“我並非傾慕浮名,嫁給他還是嫁給公孫家,於我而言實在並無兩樣。不過我也不肯意看到公孫老爺老來無依,看到公孫家後繼無人。不如,我幫你勸勸公孫曜,看看他的意義如何,您看呢?”

送走了三夫人,海棠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海棠好笑的拍了拍她的手:“等了吉利一會一起吃,這些果子但是代價不菲。”

海棠瞧著那葡萄,水靈靈的,非常新奇,她聽了冬梅的話不由得發笑:“傻話,客歲的葡萄放到現在估計都成葡萄藤了。這是打南邊快馬加鞭送過來的。不說這葡萄代價如何,隻那千裡的盤費都代價多少銀子了。”

公孫曜訝異,拉著她的手:“有話說清楚,我可不是拐彎抹角的人。”

阿七一瞧見海棠籃子裡的生果當即大驚小怪的,海棠便拿了一個橙子給他去吃。

她將手中的籃子擱在石桌上,剝了一個橙子,取了橙瓣出來塞進他的嘴裡:“嚐嚐,甜不甜?”

她在藍子裡拿了一串葡萄,兩個橙子兩個石榴撿在籃子裡,既然這是公孫家裡送來的生果,天然不能不帶給公孫家的兒子嘗一嘗。

“你還曉得太極?”公孫曜一麵打一麵答覆,“不過這不是太極,這是形意拳。”

“這的確是個結。”三夫人微微蹙眉,“但是結,並非解不開。俗話說,朋友宜解不宜結,何況是親父子。所謂,上場父子兵。公孫家偌大的產業,將來還是得曜兒擔當,即便是他爹公孫老爺,也是默許的事情。現在老爺年紀大了,身材一年不如一年,公孫家也要早做籌算。你這婚事,老爺麵上不說,實則已經是默許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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