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帝低著頭批奏摺,偌大的禦書房隻能聞聲翻動紙張的聲音,掌燈時分,陳福撥了撥燈芯,就聽建成帝沉聲問道:“甚麼時候了?”
“冇錯,但是這膏藥是新研製出來的,藥性甚麼的另有待考查,以是臨時還不能投入合用。”文天佑把他成了想要購買膏藥的藥鋪老闆了,固然他也想用這個掙錢,但是性命關天,藥的利用更是要嚴格,以是事前說瞭然,省的有甚麼羅亂,不過此人瞅著不太像掌櫃的。
“拜見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辰逸低頭施禮。
禦書房內滿盈著淡淡的藥味,正中寶座上坐的恰是天齊的建成帝顧宇雲,四十擺佈的年紀,眉高目闊,不怒自威,就是這麼個不苟談笑的人在十多個皇兄皇弟的各種詭計狡計中得勝坐上了帝王,靠的就是鐵血的手腕和刻毒無情,如許一個對親兄弟揮刀相向都不眨眼的人卻對門外站著的臣子無計可施。
當年梅家的人跟那些受連累的全數都被放逐,他思疑教文天佑的那位就是梅家的人,就是不曉得是哪位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