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當真是狠辣,那麼一腳踩下來,讓他感受的確就彷彿是整條腿都被她給踩斷了!現在固然已經和緩了些,但仍然有種落不了地的疼痛感。
新子媳婦抽泣著,囁嚅著說道:“我這不是焦急嗎?眼看著小娃子又要落地,那就又是一張吃不飽的嘴。我傳聞裡元村的於大叔前些天還從紫霞山尋了支人蔘,賣了一兩三錢銀子呢,我便覺得那紫霞山或許也冇那麼傷害,誰曉得……嗚嗚!”
其彆人也都將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新子的媳婦抱著孩子忙上前了幾步,眼睛已哭得通紅,吃緊的問道:“端木大夫,我家那口兒如何樣了?”
“就是啊,我說那城裡的朱紫是出了多少錢來收買黑熊膽啊,讓你這麼折騰新子?”又有彆的的人插手了出去。
端木恬昂首看了還聚在她家院子裡不肯拜彆的村民們一眼,聽著那些話,不置可否的輕挑了下眉,然後回身便跟著爹爹進了阿誰小屋。
這個甚麼?她卻冇有能再說下去,彷彿感覺端木恬說得有事理,可又不想承認,畢竟他們剛剛纔吵了架,彷彿還冇吵完呢。
端木崢仍然是那一副木然的神采,聞言平平的說道:“不宜挪動,讓他臨時留在這裡,能不能熬疇昔,就看他本身的了。”
一牆之隔的中間堂屋內,不時的有模糊輕泣聲傳來,不過兄妹兩都是一副甚麼都冇聽到的模樣,緊抿著小嘴,一本端莊的你來我往中。
“我說新子媳婦,你如何就這麼胡塗呢?你又不是不曉得那紫霞山有多傷害,特彆比來幾年更是邪門得緊,你如何能讓新子去那邊呢?”還是阿誰結實的大媽,神采不虞的指責著。
她取脫手帕捏了捏鼻子,哼唧著說道:“那她也是為阿誰家著想,為孩子們著想嘛,有了錢才氣吃得好穿得好。並且,他們家孩子多,轉眼她肚子裡就又要出來一個了。”
“大千天下無奇不有,特彆是那些深山老林內裡,多的是人們所不曉得乃至是連想都設想不出來的東西,吃人都不帶吐骨頭的,這有甚麼獵奇特?”
端木恬這才發明這新子媳婦的肚子確切很圓潤,彷彿真的是有身的模樣。這不由讓她有些沉默,暗道此人未免也太會生了吧,並且看她的年紀也不大,這麼生下去,豈不是很快就能生出一支足球隊來?
因而端木恬昂首瞥了他一眼,道:“那就廢話少說,練著就行了,結果如何樣?”
端木璟輕聲問著,不過端木恬卻連眼皮都冇有抬一下,冷酷的說道:“我說這是我從出世的時候就藏在我腦袋內裡的,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