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眼睛這個部位,過分特彆了點。
宸公子驚奇,“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
“你為何會在紫霞山上?”
他輕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端木崢,低頭哈腰就深深的拜了下去。
“這莫非不是究竟嗎?”
“為甚麼想救他?”
“想就是想,哪有那麼多的為甚麼?”
“mm,你瘋了!你如何能如此不管不顧不考慮結果的做出這類事情?”端木璟俄然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連他一貫親柔暖和的神態都已消逝不見。
在被他的笑容恍忽了一下以後她就敏捷反應過來,看著他從門外一步步邁入出去,輕挑了眉梢,道:“三殿下?莫非你竟然還是位皇子?”
端木恬看得不由一呆,似有甚麼俄然從心底劃過,在她安靜的心湖裡劃出了一圈圈的波紋。
端木崢卻昂首,看向了堂屋門外,說道:“我想他既然能記得本身的名字,那就應當也還冇有健忘本身的出身,是吧,三殿下?”
端木崢的目光俄然一閃,但卻安坐在那兒冇有涓滴要遁藏的意義,乃至都冇有要讓他起來的意義,隻是定定的看著他,眼中緩緩的旋出了一點非常的神采。
端木恬涼涼的瞥他一眼,道:“你們另有甚麼題目嗎?冇有的話,該我問了。”
堂屋內靜了一瞬,然後端木宸笑著點頭說道:“小恬恬,你的論調老是跟彆人分歧。”
端木恬的眸色跟著他的話而狠惡顛簸了起來,然後又敏捷迴歸安靜,倒是比先前的任何時候都要更加陰霾幽深,濃濃的玄色迴旋在眼底,似要將人吞噬。
他也冇有起來,仍然躬身哈腰保持著阿誰下拜的姿式,聽到這個題目時渾身輕顫了下,以後卻再冇有其他的行動,連語氣都是安靜的。
“小叔,你不能要責備國的每小我都長得一樣,就像有的人膚如凝脂,有些人卻天生烏黑,大部分人的頭髮都是玄色或者是靠近玄色,但也總會有那麼小部分是彆的色彩,如紅色,如黃色。並且人的眼睛本就不是純黑,是有辨彆的,隻是因為辨彆不是特彆大,便也就被理所當然的以為是玄色了。”
端木恬微愣,然後低頭斂眉,嘴角卻彎出了一個清淺的弧度,道:“當時冇有想那麼多,隻是感覺想救他。”
“對,就因為那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