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連啟明很快就重視到了她的行動,問道:“不知木言袖中藏著何物,竟讓你如此珍而重之,連與本王說話時都為此而走神了。”
連啟明看著,一怔,眼中緩慢的劃過點非常的光芒,然後說道:“本來如此,不知那藥典,可否讓本王見地見地?”
連嶽攝政王府內,端木恬端坐在花廳裡靜候攝政王的到來,指尖觸到了藏在袖子裡的那捲書冊,忽笑得莫名、不置可否。
“草民不敢。能承蒙皇上看得起,召草民進入那皇宮當中,草民已感覺三生有幸。”
嘴角,俄然莫名的勾了勾。
他們話題中的那小我,現在正安循分分的坐在攝政王府的花廳內,端著茶杯淺抿一小口,然後又盯著杯中的茶葉細心察看,彷彿能從那在水中沉浮的茶葉身上看出花兒來。
她睜眼說瞎話,說得一套一套的,讓人感覺如果思疑,的確就是對她的欺侮。
“莫非這木公子竟還是個大夫?”說著他又搖點頭,說道,“看著倒是一點不像。”
中間的丫環們,站在那兒一個個低眉垂眼,背脊卻挺得筆挺。
連啟明聞言不由一挑眉,道:“哦?這倒是有點意義。”
他的手俄然一頓,輕咦了一聲,道:“玉靈芝?”
嗯?如何俄然跟她提及這個來了?堂堂攝政王竟跟她這一介升鬥小民抱怨起了皇上的荒唐?
端木恬趕緊縮回了手,說道:“王爺恕罪,也不是甚麼貴重的東西,不過是一部藥典罷了。”
“不敢,草民自幼癡頑,冇有學醫的阿誰天稟,至今也不過是會個外相罷了。”
“是!主子觀其神態,隻見始終都是清冷涼漠的,仿似對人間的統統事皆都不在乎,即便是在說著謙恭的話之時,實在不卑不吭,不過是客氣罷了。另,在聽聞王爺請她過來的時候,她雖並無推讓,但彷彿,有些順從。其他的,再看不出來。”
“隻是淺顯的布衣百姓罷了,到我祖父時,他跟了個遊方方士,習得一手好醫術,並傳下這一步藥典,說是人間珍奇之藥皆在此中,定要在有生之年遊曆天下,若能得見這些珍奇之物,便此生無憾了。隨後這藥典便傳到我父親手中,現在又落入了我的手中。”
端木恬較著的“遊移”了一下,然後將藥典從袖子裡抽了出來,又稍一遊移,才遞了出去。
然後花廳內俄然溫馨,端木恬仍然端坐在椅子上,神采清冷,神采涼漠,仿似對四周的統統皆都不感興趣,連啟明細心翻閱著那藥典,看著眼中不住異彩連連,便是他,也從未曾曉得本來這世上竟有這麼多的珍奇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