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姐姐,你臉上的胎記如何俄然就不見了?”
端木月頓時眉頭一挑,嘲笑著說道:“我道是誰呢,本來是柔姐姐啊,你如何走路也不長眼睛的呢?我們好好的在這裡走著,你竟然都會這麼撞了上來,莫非是用心想要來找茬不成?”
宸公子帶著端木月姐弟兩朝出雲閣走去,端木柔卻俄然腳下一軟跌坐在了地上,捂臉哭了起來。
同業的端木月一愣,趕緊跑到骨碌碌滾到了地上的弟弟身邊去扶他,臉上另有著戲謔的笑容,保不準轉頭就要如何嘲笑他呢。同時她朝劈麵張口便說道:“對不……”
宸公子招手叫過了那姐弟兩,又對端木柔說道:“你年事也不小了,又早已有了婚約,看來也得選個日子讓你出嫁了。”
“好好好!好極了!你絕對是這世上最最標緻的新娘子!”
端木宏卻在站起來以後一把甩開了姐姐的手,衝著劈麵的端木柔便怒道:“你罵誰是野猴子?你這個賤人!”
鑼鼓喧天,人聲鼎沸,大紅喜慶,龍鳳呈祥。
端木月臉上的神采當即沉凝了下去,將弟弟從地上拉起,然後昂首看向了劈麵。
此人,是誰?
看慣了王妃的陰陽臉,乍然看到如此一張在影綽昏黃中絕色無雙的臉,讓他忍不住感覺心臟扛不住如此狠惡的刺激,感覺這個天下玄幻了。
甚麼甚麼?麵前的這位容色傾城的女子,竟是那以醜明傳天下的恬郡主?
“本來是月蜜斯和宏少爺,如何,出口唾罵姐姐,就是二叔二嬸教給你們的端方。”
中間圍觀的來賓再一次的板滯,張著嘴傻傻的看著這一幕,有人冷傲有人驚詫有人在冷傲中驚詫在驚詫中冷傲。
老王妃眉頭一皺,悄悄的冷哼了一聲,然後朝他點了點頭。
出門的吉時已經到了,統統的來賓全都會聚一堂,看著新娘子的呈現。
端木宏怒道:“呸!賤人就是賤人,清楚是你本身先罵人,竟還想倒打一耙,你算個甚麼東西?”
她側頭,透過麵前珠簾叮噹,看向他,道:“你不喜好?”
端木王府的正殿之上,合座來賓看著那踏著彩霞而來的女子,無不驚詫的瞪大了眼睛,然後不知是誰起首驚呼了一聲,全部殿堂以內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
阿誰“起”字尚未出口,劈麵就傳來鋒利的聲音:“該死的,你是野猴子嗎?竟這般橫衝直撞的,一點端方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