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恬喘氣了幾聲,微微掀起眼皮看他,說道:“我冇力量了,你扶我坐起來。”
他忙伸手,又俄然將手給縮了歸去。
端木恬看得一呆,然後目光緩緩的在他身上溜了一圈,看到他那渾身的腥臭物,已看不到他本來的膚色,還粘連在身上的衣服也早看不出色彩布料和式樣,俄然就明白了他在想些甚麼。
應當是內力耗損過大而至,過幾天就會冇事了的。
而她,固然現在披頭披髮也算是蓬頭垢麵非常狼狽,但看著卻仍然白白淨淨,就連臉上阿誰血紅色的胎記也披髮著粉嫩的光芒。
“你……你如何了?”
七歲那年,他被母親推給了一個男人,今後再冇見過她,而他也被捆縛在這個陰暗的處所,生吃被那奇特的香味引來的植物,乃至是人肉。
此時已是傍晚夕照時分,她得抓緊時候歇息一下以規複力量,不然隻怕明天都不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