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鹿把玩著袖劍,感到褲腳有甚麼掠過,低頭看到一隻肥厚老鼠竄過腳邊,隻是退開一步忖:“這陸府真是富的流油呀,老鼠都養這麼大個?”
“好嘞。”陸鹿屁顛屁顛就去了,並且很快就轉回不,還給他帶來一床破被子,另有一壺熱茶,非常殷勤謹慎的奉侍起研墨的活來。
地板上哪有死鼠的影子,隻留下一灘汙水,顯現著一個老鼠的形狀。
段勉因有傷在腿,半屈起一隻腿,艱钜的哈腰,擰開瓶蓋,微微傾斜瓶口,衝著死鼠灑下幾滴偏黃色的液體。
“做人不要太貪婪。你訛了我一令媛子,混水摸魚拿了我的短刀,又詐去一塊玉,還想要錢?”段勉嫌惡的給她數落罪證。
“嗯。”
“有筆墨嗎?”段勉掃一眼她帶來的阿誰包包。
呃?讓他再次絕望了。
她用腳踩能夠,但她不想脫手。
“你?不怕?”段勉的確要對她刮目相看了。
嗖~一柄薄薄如紙的短劍不偏不倚的紮在她足尖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