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世必定她成不了西寧侯世子夫人。”良氏不得不提示這個獨一的兒子。
“祖母。”
“是。”段勉也不好委宛。
薑老太太疑：“甚麼事非得把下人趕出去說？”
“母親。”
段勉半是憂半是喜，向薑老太太道：“多謝祖母。”
段勉從小就聰明過人，事事都不勞父母操心。天然也就極有主意。比如說當兵，當年也是如何攔也攔不住。
薑老太太心口也如堵，無語盯著他，眉頭攢緊勸：“納她進門。你想如何偏疼都行。嫡妻這位置。想都不要想。她也受不起。”
段勉麵色平和，說出的話倒是冷酷之極。
“祖母息怒。這是孫兒內心話。”段勉恭敬低頭解釋說：“歸正我娶不到想娶的。那就由祖母母親作主，多娶些返來好好熱烈一下後宅。”
她如果曉得真合企圖，隻怕會用心拆台吧？
良氏倒吸口氣，又是悠長不語。
二皇子那邊有人請，段勉急倉促出府。
“好好，你翅膀硬了，官職大了，家裡長輩不放在眼裡了？倒為了阿貓阿狗頂撞起祖母來了？你，你想氣死我呀。”良氏揚起手想打人。
薑老太太到底多吃了幾年鹽，漸漸壓下心火，神采峻厲的瞪著段勉：“你盤算主張了？非她不娶了？”
“再說，阿勉自小極有主張，又在軍中曆練這麼些年，甚麼樣人冇見過？甚麼事冇經曆過？若單隻是一個淺顯商家女，我不信他會這麼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