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彥那孩子氣的模樣,讓朝歌無聲發笑,她毫無防備的笑意卻讓宇文君彥更加心疼。
“還疼嗎?”宇文君彥挑開她遮住本身的衣衫,順著傷疤的印記輕撫道。
宇文君彥緊緊地抱住她,彷彿要將這個他獨一深愛的女子,揉進他的骨肉當中,再不讓她分開。
而她,也終究不再推開他,不再迴避他,伸出雙手,主動擁抱麵前這個密意如海的男人。
初相戀時,她特彆怕黑,也特彆怕孤傲,從不肯一小我待著。這麼多年疇昔,她卻不得不一小我麵對這統統。他不敢設想,這兩年,她一小我帶著藍瞳是如何過來的。
見他不但不在乎本身因十月懷胎而變樣的身材,反而隻擔憂本身的那道疤痕,她不覺笑了起來,道:“你彆衝動,這不是彆人傷的,是生藍瞳的時候難產,留下來的。這麼久了,早就好了,不必擔憂。”
蓮花燈幫她實現了她的慾望,她如願以償,入了暗營,走到了他身邊,也走進了貳內心。
他再不壓抑本身的感情,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落下,彷彿要將她從上到下都印上他北宸王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