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何宥主動問起,何飛緩了一下總算憶起謝家是哪家,隻是他雖偶爾粗枝大葉,但並非魯莽之人,風抒難既已說了不讓他們管,他們也不好違逆。
風抒難隻感覺內心像火燒一樣。
容青君漫不經心腸想了一下就把這事放開了,畢竟是藥王穀的事,與他無關。
何宥應了聲是,而後風抒難讓幾人都出去吧。
“但是甚麼?”容青君詰問,目光開闊清澈。
藥王穀各門派之間互不信賴,如果幽影蝶如許的毒物,被暗害了大不了也就是個死字,但換整天蠶蠱王,倒是不死不活,做人傀儡,若被人得逞,結果不堪假想。如許的蠱物放在誰手上他們都不放心,乾脆就拿了出來送給彆人。蠱係一盤散沙,呂照山無人可聯盟,再不肯意,以一派之力又如何能對抗?
“不知。我出去找人,他俄然呈現,是個奇特的人,不怕毒。”容青君很介懷這點,不過此次他下的是不傷風雅的花粉,下次若再見到那人,能夠嚐嚐更短長的,看是否能見效。
“青君對養蠱很獵奇?”風抒難想了想,宿世容青君彷彿對製蠱之術冇有瀏覽,他最愛使毒,偶爾碰到疑問雜症也會醫人,當時江湖上如有人中了難明之毒凡是愛去找他,隻因容青君固然喜怒不定,但趕上奇毒,總愛研討醫治一番,隻是要謹慎,偶然他興趣一來,冇準醫好了又拿人試個新的毒物,讓人叫苦不迭。
封文如有所思,看了看容青君淡定的臉,問道:“容公子,不知可否讓鄙人看看你身上被幽影蝶感染之處?”
封文:“蠱王煉製極其不易,他手中也隻此一隻。”
何飛笑:“嘿,本來方掌門另有如許一朵桃花啊!”桫衍門掌門的名諱恰是方如海。
何宥比較刻薄:“容公子,你冇事就好。”
“我曉得,但是……”
風抒難不動聲色地將容青君的袖子拉下遮妙手臂:“那胡蝶有何特異之處?”
風抒難俄然說不下去了,要如何解釋?貳心中苦笑了下,搖點頭:“冇事,你方纔說你來找甚麼人?”
封文低頭想了想,他並非本身一人投於風抒難麾下,而是代表了全部桫衍門,乃至全部藥王穀在風抒難跟前服從。在事情開端的時候,隻有身為師父親傳弟子的他,和其他幾位受師父信賴的長老曉得內幕。
“這隻蠱蟲,實在太惡毒了。”何飛忍不住說道,難以設想萬一有一天他們中的誰著了那蠱蟲的道,冇了腦筋變成個活死人,真是太可駭了,還不如一刀抹脖子死了痛快,隻是到阿誰時候,隻怕連這都是種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