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容度斜了一眼水姐說道,“曉得,曉得,不就是小種相公種師中的兒子,老種相公種師道的侄子,種師道老將,有重名,二敵所畏。張文仲尚藥療疾為太醫,種師道知兵有謀卻敵虜,這類師道我還是曉得。”
水姐一看餘容度那般隨便的模樣,眉頭一皺說道,“我的小祖宗,你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那二哥隻是一種尊稱,種洌,那是小種相公的公子,卻耐久跟在老種相公身邊,近乎有點近似於種家軍的新一代帶領人,這身份是多麼的尊崇啊,這下來找你費事,我看你如何辦!”
那淡淡的說話,彷彿早就預感到餘容度的驚世駭俗普通,隻是水姐的神采一下子就變得丟臉起來。
“東坡先生又一次到鎮江,鎮江一個本地官員宴請於他,這此中天然少不了教坊當中的人來作陪,如許的活動想必水姐是明白的,那太守安排了兩位可兒去照顧東坡先生,一個叫鄭容,一個叫高瑩。這兩位可兒也是一個心機小巧之輩,席間對東坡先生本身照顧有嘉,並且對於東坡先生的詩詞也是相稱有體味,最後,這兩位可兒提出了本身的要求,落籍從良。當時那鎮江的官員大怒,這是當眾打臉的事啊,但東坡先生倒是微微的一笑,藉著酒菜之樂填了一首詞,這首詞叫《減字木蘭花》,不曉得水姐可記得這事。”說完種洌目光倒是峻厲的看著水姐。
種洌又讚了一句,“水姐真是博學多識啊,這般一首詞您也記得,真是好學問。”
餘容度看著種洌,倒是想起了種師道,這位北宋末年算得上最光輝的將軍,最後即便是敵國也尊崇有嘉的將軍,心中一動,漸漸的吟道,“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狠惡。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裡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初,空悲切!澶淵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重新、清算舊江山,朝天闕。”
種洌倒是哈哈一笑,自飲自斟喝了一杯酒以後說道,“無獨占偶,成都有個官妓叫尹溫儀,這個尹溫儀也算是書香世家,官宦女子,精通詩詞,好文墨,無法因為家中變亂被貶如教坊以後,卻也是一心要想跳出阿誰火盆,最後竟然真的有了必然的名譽,因而在本地一個官員的宴飲上對著那官員提出了本身要落籍從良的要求,阿誰官員當然感覺麵子上過不去,但卻礙這當時的場合,還是說道,‘如果你能馬上作詞一首,我就如你心願’,成果這尹溫儀倒也是有幾分急才,半晌以後就吟誦出了一首詞,詞名叫《玉樓春》,不曉得這首詞,水姐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