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一個粗爆宣泄,一個死力啞忍,脆弱的床板咯吱咯吱的搖著,屋外的風雨未停,屋內的溫度,持續降低……
容溪現在隻感覺渾身痠痛,骨頭都彷彿要散開了,特彆是……阿誰部分,熾熱疼痛,這冷亦修是禁慾了二十幾年是不是?她謾罵這男人腸穿肚爛,不得好死。
她咬了咬唇,想起這三日來是如何被冷亦修折磨的,她一次次暈了疇昔,可醒來這男人還是在她身上馳騁,彷彿不會怠倦,容溪承認,這三日她是有快感,身材的本能讓她被迫接受那些歡愉,可,氣憤遠弘遠於快感。
床上,赤身露體的男人緊緊的摟著懷中的不著衣縷的女子,臉上帶著幾分怠倦,眼圈下有一層淡淡的青色,彷彿非常之累。
容溪弓著身子,死力忍痛,任由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
這該死的男人,竟反幾次複要了她三次!
一個普通男人被一個女人,還是被身下的女人如許諷刺詰責本身是不是個男人,都會氣憤,冷亦修很普通的,氣憤了。
冷亦修向來自問便宜力極好,但現在,一個容溪就讓他如此欲罷不能。
容溪在內心將冷亦修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心底大怒,但臉上倒是一派驚奇之色,她挑釁一笑,鳳眸一挑,直勾勾的看著冷亦修,非常當真嚴厲的說道,“哦?寧王剛纔……證明過了?我如何冇有感遭到?”
王府中固然有很多側妃侍妾,但這些年來,他一向交戰疆場,極少留在昭京,再者貳內心頭喜好的是容秋,容秋都冇有碰,又如何會碰其他的女人。
容溪看著冷亦修這洋洋對勁的模樣,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冷亦修雖是習武之人,體力雖佳,但再強的人,經曆三天三夜的情事,都會體力透支,且他在這三天裡,還非常的經心極力,幾近是將這二十三年來的未宣泄的**,一次性的宣泄出來。
天氣漸晚,持續了一整天的暴風暴雨終究在傍晚時候有停止下來的局勢,天空中飄著絮絮細雨,屋內的粗喘聲,屋外都聽得清楚。
冷亦修倒在容溪的身上粗喘著,他小麥色的肌膚上充滿了汗水,容溪渾身染上一層淡淡的緋紅色,長髮有幾縷濕透,貼在鎖骨和豐盈上,幾分混亂,幾分媚態,讓小冷亦修再次有了昂首的跡象。
他沉下臉,咬牙切齒的看著容溪,“女人,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
又是一番狠惡的占有,容溪皺了皺眉,再次被迫接受這過量的歡愉,卻仍然倔強的不肯收回任何聲音,她就算身材受儘摧辱,也要這男人不好過,以是她恰好就一次又一次的不怕死的出言頂撞,成果換來的,天然是再一次的狠惡獎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