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準機會不再兜圈子,右腳順勢一踢,從右麵重重踢中刀側,那莽漢體型龐大如山,竟然現在重心失衡,連人帶刀一併朝右飛開,獨孤斬月速速站穩足下,舉劍追去,反腕一探軟劍,軟劍仿如蛟龍出海,藍芒四射,待緊緊纏住壯漢扭捏的左臂,再以肘為軸向內一抖,男人龐大的身軀又被拖拽返來。

藥奴眼底劃過一絲不屑,抬起右手深深一望,不知何時他的手上套著一雙明晃晃的銀絲手套,可惜被烏血感染後披髮著殷殷紅光。

“不過是些冇腦筋的嘍囉。”藥奴不屑一顧,順手又擰斷一脆弱脖頸。

那劍軟如水麵月影,薄似綠絛細柳,劍身悠悠晃晃,藍光若隱似現。

雪若眼底難掩欣喜神采,傾慕之情又加幾分,自古豪傑難過美人關,誰說反過來美人不愛豪傑?

他的人,亦同。

這些死屍變了小我般,剛纔還不堪一擊,現在仿若注出神力,個個力可拔山,更無懼滅亡,他們已經成為真正的鬼屍,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在場的人無不頭皮發麻,驚出層層盜汗。

那可怖的鬼屍終究真正葬身地府。

真可惜這一雙代價連城的銀絲手套,過後定被拋棄。

男人手中的刀被高甩到空中,獨孤斬月扭頭閉目,收回的軟劍迎刀一抽,軟劍反彈後安然歸鞘,而起刀得了外力,勁道實足飛向要起家的身影。

待男人飛身將近,他再次抬起左腿,腿肘重創大漢腹部,肋骨刹時震斷數根,大漢就算已經是個死人,也嘔出一口烏血,再次抬頭倒地。

鬼屍早已不知疼痛滋味,肩頭淌血卻凶悍逼近,細心瞅來果是那方纔五臟具損,吐血身亡的高大男人,看來他真是到了做鬼也不放過膠葛獨孤斬月的境地。

統統血腥結束在滿目刺眼的晶瑩光海當中。

藥奴不言,他的眼神轉而變得嫌惡萬分,有潔癖的人怎會任憑本身的珍物被玷辱呢?

隻消半晌,那地上的十幾具屍身竟然“返屍還魂”,一個個直棱棱從地上爬了,喝醉普通暈暈乎乎,搖搖擺晃,重新拾起自家兵器,意欲反攻而來。

果不其然,獨孤斬月幾番遁藏便試出此中奇妙,發覺男人雖力大神勇,反應亦要比活時慢上毫秒。

但見藥奴毫無躊躇,提起右手為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捏住鬼屍的後頸,悄悄一用力,那鬼屍的脖子如樹枝般“嘎巴!”一聲折成兩半。

“小mm擦擦口水吧,他是不會愛上你的。”一陣低醇如酒的男性聲音自雪若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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