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撥出一口氣說:“看來是很古怪的啊!”
“我曉得了,是用來摸和舔的。”說著還伸舌頭做了個舔的行動。
“你是絕對的航空母艦啊!”我說完看著他。
我這才和子豪進了塔,沿著扭轉的樓梯向上直到塔頂,在這裡有一盞油燈,一張桌子,三把椅子,一副跳棋,一張鋼絲床,一個手電筒,一雙拖鞋,一副老花鏡,一個碎玻璃做成的鏡子,一個破倒車鏡做成的鏡子,一個奔騰刮鬍刀,一個火油爐子,一個小鋁鍋,半箱便利麵,一個車用蓄電池。
我笑了,他隨後罵了我一句說:“你丫有點端莊好不好?那是電視裡纔有的橋段,段譽那不是見了阿誰女的臉嗎?以後那女的要嫁給他,以後冇想到,段譽泡個妞兒就是本身的mm。你說這不是扯淡嗎?這概率的確幾近為零。”
“如果被我抓到,必然閹了。”子豪裝傻說。
子豪捂著眼睛說:“不是戳雙眼的嗎?你如許哄人,你家人曉得嗎?”
一向到了天亮的時候,這倆丫頭也冇出來。接下來,令我們吃驚的一幕呈現了,我們發明,小姨從內裡出來了。她出來的時候賊眉鼠眼地擺佈看看,然後清算了一下狼藉的頭髮,拽了拽襯衣,又把襯衣在身前打了個結,暴露了肚臍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