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年十四，你們多大了？”
一個勝利的女人背後必有無數個好男人。
難怪她能夠當徐郡公一大師人的主，難怪主仆都對她惟命是從。
“我聽你們說的都是官話，本籍是那裡人？”
“那您站起來在屋子裡逛逛，活動一下。”金素雙手把董老王妃拉了起來。
“靜王為之傾倒，直接報上名字，要把才子帶進王府。”
春蘭道：“是。奴婢能奉養縣主是天大的福分。宮裡的人無不戀慕奴婢四人。”
春蘭答道：“奴婢的本籍是洛陽，夏荷是臨潼，秋菊、冬梅都是湖州。”
徐淼淼淺笑道：“我的本籍是南地，在隴地出世。我們來自天南地北，能聚在一起，這是緣份。”
“董族的長輩見她性烈，隻能先把她安設在金城城外，而後讓她的堂姐去給靜王解釋一下。”
董老王妃俯視跪在不遠處地毯上的少女，底子不屑跟她說話，使了個眼色表示金素問話。
四女麵色有些驚奇，異口同聲的道：“縣主都說對了。”
董老王妃還殺頭、打殘、賣掉措置了近百名奴婢。
金素問道：“這還用查，張瑞一回金城就立即到您這裡稟報，胡慶來過嗎？”
“她們還說甚麼了？”
“不能老坐，對身子骨不好，不以下官陪您出去逛逛。”
徐淼淼感慨道：“董族冇有聰明人。老王妃的堂姐貴妾落得殉葬的了局，也是咎由自取。靜王是豪傑，但不配被好女人愛。”
“她給送她到靜王府的長輩說，如果就這麼讓她從靜王府的後門出來當妾，她就當著靜王的麵一頭撞死。”
黑裙少女急道：“這件事府裡高低都曉得，奴婢冇有玷辱老王爺的名聲。老王爺年後身子好了幾天，那幾天傳召奴婢姐妹一起侍寢。厥後老王妃被刺殺沉痾時，老王爺還傳召過彆的奴婢侍寢。姐姐懷得是老王爺的骨肉。”
“靜王為了此事冷了老王妃兩個月，直到老王妃寫下和離書一封帶著不到一歲的王爺分開金城，這纔再次寵嬖她。”
“才子說，我及笄之前向族人發誓，寧為豪傑妻，不為帝皇妾，族人便把我送到了這裡，你若要帶我進王府，就娶我為妻。”
金素瞟見董老王妃目射寒光，當即大聲道：“來人，把她拉出去撥了舌頭，交給府裡的親兵隊措置。”
不但是冬梅，彆的三位宮女均道：“縣主所說極是。”
冬梅上前一步，低聲道：“董族是天水府的大師族，在本地很有聲望權勢，這也是在本地，到了金城就不算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