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祭孔時說給拓跋燾的那番話此時還在檀邀雨腦中幾次重演,讓她不竭自我思疑是不是哪個詞說得不精確,或是哪個神采泄漏了她實在的設法。
嬴風強忍著笑,看著邀雨越來越紅的耳朵尖兒。內心迷惑,這該不會是情蠱被去除後的反噬吧?曾經被堤壩堵住的大水,俄然破堤而出,來勢洶洶。
嬴風擺手,“你讓我臨時不要動他,我天然不會再去。不過是彆的有些事要措置。”
“看來這些年, 竄改了的不止我本身。”檀邀雨坐到蒲團上,再次同金身佛像麵劈麵,就像是在同拓跋燾對峙,看看他們兩個究竟誰纔是此次賭局的贏家。
夜深之時,檀邀雨立在雲台觀的屋頂之上,望向皇宮的方向。如果拓跋燾對她起了狐疑,那就必將不會再出皇城來見她。並且很能夠在躊躇著是否該撤除她。
她本就命不久矣,死了也不算可惜,隻是嬴風和回祿卻不能為她陪葬。
總不能隻是因為嬴風喜好她吧?
“那是因為我已經成了知天行者?”邀雨歪歪頭,神采因方纔的一番對話輕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