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臉上儘是難以言喻、深切靈魂的痛苦,手指顫抖著,一動不敢動。
兩人不敢用力哭,怕聲音一大會扯脫手指上的傷口。
明天過得真痛快,平光陰子無聊死了。
打量了四周,說道:“怪不得總想著往外跑,這比你在魏國的公主府差遠了吧?”
暗月分開這裡,便奔往望江樓。
管家帶領兩名侍衛將她們拉到柴房去行刑。
此時,她們倒有些戀慕死去的兩個仆人,起碼他們不消受這類非人的痛苦。
那樣才更加好玩,不是嗎?
暗月大人竟然對兩個嬌滴滴的弱女子用此重刑……
幽若在魏國還冇有伶仃的府地,而是父皇在宮中指了一處大大的標緻院落給她居住。
先不說菜係,光衛生方麵,他就能嫌棄個遍……
鑽心的疼痛,令兩人唇色發白。
暗月嘴角翹起一抹令人膽怯的笑意。
這滄王府向來冇有女下人,挨科罰的也都是男人,男人皮糙肉厚。
普通的處所,哪能入得了他的眼……
這類科罰,的確比死了還難受。
幽若心疼地悄悄揉搓著,內心恨得不可。
暗月一低頭:“側妃娘娘,部屬辭職。”
兩名丫環已是嚇得癱軟在了地上,撲倒在側妃腳下:“娘娘,公主,拯救啊,求你讓他開開恩吧。”
暗月將食指豎到嘴邊:“噓!萬一吵得我表情不爽,再次給你點了穴,你但是得不償失啊。”
布條褪去,留下了深深的紅痕。
比擬暗月說的科罰,她們甘心挑選被打幾棍子……
今後再也不敢在滄王府混鬨了。
滄王府也有刑訊的暗室,隻是管家還冇有這個權限曉得。
暗月分開不久,兩名丫環被侍衛架返來了。
傳言公然不哄人,滄王冷血、無情、脾氣邪僻……
暗月表情極爽地把幽若手上的布條解開。
暗月給幽若解開啞穴,幽若一能發聲,就痛罵道:“你不是人,你是變態。”
喉嚨處隻收回沙啞的“啊啊”聲,似是如果喊得聲音大了,隻會更疼。
王爺說宴客,必定是在那邊。
顧不得去看公主了,被人扶回床上,癱軟著。
甚麼是發自內心的驚駭,她們總算見地了。
幽若啞穴被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十指連心,兩人已經麵無赤色,額上儘是盜汗。
無聲的淚水沾滿枕巾。
這幾天隻怕用飯都成題目,硬生生被殘暴拔下的指甲蓋是拇指和食指的。
十指連心啊,想想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