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哲七兒伸手推了我一把,我借力總算又抓住一塊崛起的石頭,穩住了身子。哲七兒這一下倒是掉落了下去,我回身看了一眼,哲七兒已經取出胡蝶刀,冷冷的對我嘶吼了一聲:“跑!”
哲七兒眯了下眼睛,撥出一口氣,方向盤開端急打,麪包車想完成個甩尾太難了,但火線的越野車這個時候卻開端減速,給了我們的車調轉車頭的時候,車頭一調轉過來,哲七兒直接向對方的車衝了疇昔。
前麵追上來的人,直接掄起砍刀就劈向了我的腿,這一下砍實了,我的腿說不定就得廢掉!哲七兒這時候右手驀地一按地,刹時站起,稱身就撲向了掄砍刀劈我腿的那人。
“去你大爺的吧!”
悶哼聲中,此人撒開我的腿,捂著被匕首紮中的胸口,我趁機左腳踹在此人的小腿上,“咣”的一身,此人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此時又一把砍刀向我劈來,我向左邊滾了一下,感受身上被溝裡的石頭硌的生疼。
“砰”的一聲,哲七兒和那人幾近同時跌倒,解這個工夫,我右手抽出匕首,直接向拉著我腿的人甩了出去,這麼近的間隔,我如果再甩空,根基和煞筆差未幾了。
兩輛車的間隔不過是一二十米遠,對衝之下,兩輛車越來越近!按理說,我們這破麪包和對方的越野懟上,虧損的必定是我們,但現在就看對方敢不敢冒死了。
眼看著間隔越來越近,哲七兒的手極穩,已經將油門踩到底,但速率上來講,麪包車提速和對方的越野車底子就不是一個層次,這時候如果撞上,我們還是要虧損。不過,對方先慫了,越野車刹時向左邊閃避疇昔,哲七兒開著的麪包車如異化身為吼怒的鐵牛,眨眼間已經衝了疇昔。
“冇事,胳膊蹭破點皮,從速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