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雲烈一副任殺任剮的姿勢,陳秀媚等人都表示出迷惑不解的模樣,既然之前處心積慮要殺了李鋒,現在如何又這副態度。
李鋒朝後襬了擺手,手剛一放下,槍聲便突然響起,朱雲烈悶哼一聲栽倒在地,地上灑著點點血花,他的小腿肚子上呈現一個血淋淋的彈孔。
“一個朱雲烈,可抵十萬兵啊,鋒子你這一槍捱得值!”坐進車裡的陳秀媚也是表情大好,朱雲烈老成慎重,在殷漫白部下就很受重用,是攻城拔寨的前鋒大將。說實話,以朱雲烈之前的職位,她和李鋒加在一起都不敷人家看的,冇想到現在主意向他們投誠了,真是個不測之喜。
此話一出,包含朱雲烈趙天香的那些部下在內,全都麵露驚奇,看著不為所動的李鋒。
李鋒卻冇有任何反應,問道:“以是你是想讓我放過你和姓趙的?”
朱雲烈看著他很當真的說道:“李總明天說要做西南王,那我和趙天香情願大力互助,這個來由行嗎?”
鎮靜頭一過,李鋒就想起了之前朱雲烈說的那些話,幽幽的說道:“佛子教老是陰魂不散,一向在前麵搞事,不把他們完整趕出華國,今後我走到哪都不得安生。”
“趙天香呢?”李鋒目光看向九龍山莊的主樓,那邊有一棟窗戶亮著燈光。
朱雲烈苦笑道:“她的脾氣李總你曉得,讓她一下子改旗易幟,有些難度。”說白了趙天香就是拉不下阿誰臉向李鋒來表忠心。
李鋒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忠心不是靠嘴說出來的,是靠做出來的。不過朱雲烈的經曆擺在那邊,他說的話信譽度要比普通人高很多。
他本來已經抱著斷一條腿的決計,見李鋒毫不躊躇命令開槍,他還覺得那暗處的槍手會射他膝蓋髕骨的位置,冇想到對方打的倒是他的腿肚,冇有傷到骨頭。
李鋒想了想,說道:“那還是算了吧,她愛如何就如何,她是殷長空的衣缽傳人,我想我如果為殷長空留下點香火的話,你給我做事會更加賣力。”
陳秀媚感覺佛子教很可駭,就像跗骨之蛆,隻要沾上了就甩不掉,趴在你身上隨時紮你一下,紮不死人噁心死人。
陳秀媚一眼就看上了九龍山莊的環境,剛幸虧城邊邊上,占地廣,各種修建又是現成的,做成高階的文娛會所恰好合適。
朱雲烈瞥了眼李鋒受傷的那條腿,咬牙說道:“李總的腿傷是我形成的,那我也情願自廢一條腿當作投名狀!”
李鋒這才轉頭打量朱雲烈:“以是我的行跡是你泄漏的,如果我明天死了,就一了百了。如果我活著返來,你就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