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寫?”天帝的語氣上揚幾分,“不想寫的話,那就滾回上三天去,冇朕的號令,不準再分開上三天一步。”
將來天後哭成那樣,嚴峻影響了他的思路,這會影響他的闡揚的好麼!
“冇有。”
“朕被罰寫檢驗書。”天帝忍了一會兒,把事情的本相說出來,“不準笑。”
換下的衣服,天帝嫌棄的看了兩眼,手一揮,一道光火閃過,直衝那臟衣服而去,然後那衣服直接就化成了灰燼,再不見陳跡。
一聲一聲,彷彿不會停歇一樣,哭的中間寫檢驗的太白神君的腦筋都大了。
寫檢驗……
簡樸的幾句話概括,天帝就直接抱著軟軟的一小團,闊彆了太白神君這個被怨氣附體的不幸人。
“檢驗書……”天帝俄然開口,語氣遊移並且羞惱,“寫過麼?”
鳳舒窈抓著頭髮,卻暴露了彷彿被人虐待了一樣極委曲的神情,她嗚哭泣嚥著,小身子在小被子裡不住的掙紮。
懷中的小丫頭在那咿咿呀呀的,小手亂伸,敬愛的不得了。
“為甚麼?”太白神君不解,“陛下為甚麼會被罰寫檢驗書?並且還要求三千字?”
鳳舒窈直接尿了,並且還拉了天帝一身!
“陛下,你問這個乾甚麼?”太白神君不安閒的問,眼神忽閃著,“難不成你還想點竄上三天的軌製,讓出錯的人直接寫檢驗書,並且當眾朗讀麼?”
“咿咿……咿咿呀呀……”小丫頭歡樂的叫著,彷彿找到了甚麼好玩的玩具一樣,死抓著天帝的頭髮不放手。
“寫你的,不想聽就堵住你的耳朵。”天帝衝著太白神君吼了一聲,看向小妮子的目光倒是溫和的能滴出水來。
當然……
“阿誰……”太白神君吞了吞口水,語氣悄悄的扣問:“我能問一下,我做錯了甚麼嗎?”
太白神君嘴角抽動,強忍著。
太白神君:“……”
鳳舒窈宣泄結束,也不哭不鬨了,睜大著眼睛,小臉紅紅的瞅著天帝,眸子子滴溜溜的轉,就是不直接對上天帝的視野。彷彿是在獵奇甚麼,又彷彿是在害臊甚麼……
“乖乖的待在這裡,我很快就返來。乖乖的哦。”對著鳳舒窈輕哄了兩句,天帝就要去換衣服,可想了下,又感覺不當,又把小傢夥抱過來,把她放在本身能夠瞥見的處所,才動手換衣服。
陛下這是被……非禮了?
抱著小綿羊漫無目標的走著,等天帝一抬眼的時候,就發明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他居住的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