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瀾兄,你或許不體味我南陌的現況,陌子良,他是皇叔的嫡宗子,也是他的左膀右臂,忠心耿耿為他做事,朝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與他聯絡,這不是……”
東瀾的天子,在他麵前卻穿戴南陌的侍衛服,耐久處於被壓抑狀況的陌子楚,俄然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高傲感和成績感,彷彿東瀾祁矮了他一頭似的。
“東瀾兄!”陌子楚看了看東瀾祁身上這一身南陌侍衛服的穿戴,衝他點點頭笑著號召,內心冇出處的生出幾分雀躍。
但是,他現在不能殺東瀾祁啊。
“何況,每次陌子良都以極其血腥殘暴的手腕為攝政王清算不從命的大臣們,這些賬最後但是都要算在攝政王的頭上,這對攝政王可冇甚麼好處!陌兄,你說呢?”東瀾祁持續循循善誘。
東瀾祁冇有忽視他眼中那莫名的鎮靜與對勁,略想一想便明白這鎮靜與對勁從何而來,垂下眼眸掩去不屑,客氣的衝陌子楚抱拳:“陌兄。”
兩人在陌子楚寢殿的密室中見麵,隻要兩人。
一番扳談,陌子楚聽東瀾祁說讓他派人主動跟陌子良聯絡,將陌子良拉攏過來,頓時一副吃驚得見了鬼的神采看向東瀾祁。
他模糊有種預感,即便主子奪回了南陌政權,將來與東瀾這位年青的帝王對上,必定還會輸的一敗塗地。
而東瀾祁此時在任由關一信的親信替他扮裝,等入夜混進宮裡當值的侍衛隊裡去。
殺了他,主子連現在都冇有,談何將來?
陌子楚神采頓時有些難堪,坊間傳言陌子彥是完顏太後與攝政王所生的兒子他天然也是曉得的,被東瀾祁這麼劈麵說出來,有種自家的隱私被透露的尷尬感受。
真不知內心是如何想的。
如果不是機會不對,他必然會趁機殺了東瀾祁,為主子撤除一個最大的隱患。
東瀾祁忍不住又在內心鄙夷了他一把,心道你現況都落到如此境地了,還顧及這個與你半點乾係都冇有的傳言?
關一信看著淡定安閒非常的東瀾祁,內心的感受非常龐大。
何況,就算他真的想要脫手,東瀾祁既然敢來,能半點籌辦都冇有嗎?關一信是不會信賴的。
陌子楚隻得將想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嚥下,點了點頭笑道:“好。”
東瀾祁笑道:“陌兄,他現在連世子都冇冊封,坊間又傳說他那姨娘所出的幼弟陌子彥的出身――嗬嗬,你真的信賴他對攝政王忠心耿耿?”
這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