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冷靜呼吸,一幅幅畫麵在腦海中掠過,在心中會聚成涓涓細流。暖和的流水緩緩流淌而過,所過處,開出了心花。
東瀾祁原就對她成心,她再一硬化態度一笑,他更覺越瞧越歡樂,拉著她坐下更加不肯罷休,一句句聽得人麵紅耳赤的話更是流水般的出口。
洛言心唇角翹得更高,心也柔嫩成一團,方纔生出的那點兒負氣抨擊的小怨氣立即煙消雲散了。
洛言心胡思亂想著,直到被東瀾祁的手亂摸揩油才“啊!”的回過神來,一下子將他的手拍開後退兩步,笑嗔道:“阿誰,有你如許的嗎?給點時候適應好不好?”
洛言心一僵,想要推開他的手,卻彷彿被定了身般冇有力量再動一下,就那麼傻乎乎的站著。
罷了,要抨擊,今後有的是機遇。唔,最好有一天他變心懺悔了纔好呢,想如何清算他如何清算……
洛言心還是僵的,心中早已在翻江倒海。
“阿誰,”她眸子子轉了轉,陪笑道:“現在太晚了,呃,這個,我該歸去了!還是今後再說吧――”
總得好好的磋磨磋磨才成對不對?不然豈不白起了一趟慎刑司、白去了一趟浣衣局?
洛言心嘴角不覺翹了起來,眼中如汪進了一汪湖水,亮得誘人。
想起在鷹愁澗所經曆,洛言心亦不由笑了起來。
東瀾祁哈哈大笑,笑聲愉悅,毫不客氣再次把人拉住,挑眉好笑:“適應?你還要如何適應?朕與你也算是共過磨難了不是嗎?”
一肯定就這麼直接,這真的是天子?不是冇見過女人的男人?
哦,還白住了那麼久的冷宮、並且現在腦袋上還頂著“侍狗宮女”是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呢!
喜好他嗎?是的,喜好!
或許好久之前便喜好了。
洛言心聽了這話內心一甜,臉不爭氣的又紅了,繼而惱羞起來:尼瑪,冇經曆就是虧損,三言兩語的調戲也禁不住?不像麵前這根老油條,諸如此類的話怕是早就在美人窩裡聽得膩了吧?
或許,如他這般高貴超卓的男人,即便叫人討厭的同時,也莫名的使報酬之吸引。
東瀾祁更覺風趣,逗她逗得上了癮。
東瀾祁猛地將她攬入懷緊緊抱著,低頭在她頸窩蹭了蹭,低低道:“言心,彆再回絕朕,朕隻要一個你。天下間女子再多,朕也隻要一個你!”
她正絞儘腦汁揣摩著壞主張,東瀾祁卻俄然伸手向後,判定的拉著她的手圈抱住本身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