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白點點頭:“嗯,記著就行了。明天晚了,歸去洗洗臉睡覺,明天過來跟我們一起排練。如果再敢對我們喊打喊殺,我就把你的皮扒了拿來做麵具!”
白骨精白白白,專治各種不平不聽話的熊孩子。
出來之前,老婆便一再叮囑要看顧好薑欣,這如果帶了一身傷歸去……唉!
白白白微微挑眉,目光凝睇著薑欣閃亮的劍尖,不躲不閃,就任由這一劍當胸刺過來。隻聽“噗”的一聲輕響,長劍穿胸而過。
往沙發前麵一蹲,季單煌摸出幾株草藥,放在手掌上用力地搓著,很快便搓出了淡淡的藥香。再看客堂當中的薑欣和白白白,頓時就要開打了。
薑欣微微一愕,眼睛死死盯著白白白胸前的傷口,一張小臉頃刻間變得慘白。她常日裡確切喜好對妖精喊打喊殺,可冇有一次能將妖精打死,更是從冇如此等閒地將劍刺入對方的身材中過。但是現在,本身的劍就如許刺透了白白白的胸膛,那她……會死嗎?
也不曉得是不是被嚇怕了,白白白這話還真是管用,薑欣立馬就不敢再哭了,不幸巴巴地縮在本身父親的懷裡,一臉害怕地看著白白白。
看著石腐敗那一臉略顯幸災樂禍的神采,季單煌心底一寒,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這神采,如何看著這麼嚇人?
白白白曉得薑欣現在是怕她怕得要命,倒也不近前,一邊收整著破掉的人皮一邊道:“小孩子,不要太放肆,彆仗著你小就感覺統統人都要讓著你。你記取,妖精不都是壞的,我明天固然揍了你,但起碼冇殺你,那我就不是壞妖精。隻要你聽話,今後我們還是能夠很鎮靜地相處的。記著了嗎?”
薑欣隻覺一隻冰冷的手覆上本身的手背,然後便看到本身的長劍一點點地從白白白的身材裡退了出來,嚇得一張小臉更加白了幾分。她本想撤劍後退,怎奈白白白將她抓得太緊,她不管如何都退不開去。
她……她好可駭!
按理來講,白白白並不是躲不開這一劍啊,但是她為甚麼不躲呢?
薑欣趴在薑劍飛的懷裡哇哇大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哭聲非常之刺耳。白白白皺了皺眉頭,怒喝道:“不準哭!憋歸去!”
石腐敗抱著胳膊,往牆上一靠:“你看著就曉得了。”嘴角邊一絲如有若無的笑,顯得高深莫測。
客堂中心,薑欣看著麵前這個慘白慘白的女人,看著她那雙陰冷陰冷的眼睛,心底微微有些怯了。她看看站在本身身後很遠處的父親,再看看嘲笑著的白白白,忍不住今後退了小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