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小胡蝶,才當了四個多月的二奶奶,便要就此墮入無休無止的後宅紛爭,乃至與夫君離心……良駿冷靜望著伸手可及的莊良珍,嘴角一點一點的上揚。

但謝蘭蓉不是,魯公府也不成能為她一小我粉碎這一日的氛圍,以是她隻能跟從良二夫人去雅間。

莊良珍的氣色也還是不太好,實在她隻是多塗了一層粉,眉宇間的倦怠是因為良驍昨夜要了她兩次。這幾日端五期近,他反倒安逸下來,需求不竭,莊良珍垂垂摸清了一些體例,比如哪些能令他快些結束,哪些又能令他興趣稍稍降落。

良二夫人看了謝蘭蓉一眼。

以是隻能委曲她一下了。

他目光一沉,無可何如放手。

莊良珍枕著良驍臂彎還在熟睡,良驍醒的早,看了她一會兒親了親她因為熟睡而微微啟開的紅唇,直到她展開眼,順從的抿緊了嘴。

良驍從前麵擁住她,鼻子以下埋在她頸窩,黯啞道:“我賠給你。”

良駿望著她不甘的小模樣悄悄發笑,小東西,脾氣還挺大的。

良駿還覺得小胡蝶再不會來天然苑,冇想到還能在此又與她相遇,間隔近的幾近要瞥見她根根清楚的眼睫,那刹時他俄然非常滿足,恨不能下一瞬她就被良驍打入清冷的小跨院,恨不能她早點兒說出完整的經籍,更恨不能早日能在無人窺見的角落嘗試那種等候已久的占有。

公然如世人所料,莊良珍的臉刹時拉了下來,又苦於在場之人浩繁不好發作,憋了好一會兒才以淨手為名憤然離席。

再說回東風對勁的二房女人們,良二夫人邊走邊對謝蘭蓉道:“這伉儷之間呐最忌諱有猜忌,一旦有了,遲早就變成大題目。並且良驍既然能與莊良珍吵起來,就證明你在貳內心還是有些分量的,不然莊良珍也不會作。”

魯公府每年這個時候都要包下一艘龐大的花船,僅供家人玩耍,那一日家裡男女長幼齊聚一堂,除了長輩們還端莊慎重的坐在賞景的雅間,其他小輩之間連屏風也撤了,都是自家兄弟姐妹,倒也熱烈非常。

所幸良二夫人也喜好熱烈,竟聘請了良三夫人坐在大廳裡聽戲,那麼身邊天然少不了謝蘭蓉,而間隔謝蘭蓉不遠的位置恰好坐的是小長房伉儷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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