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浮在天空中的四座浮島,跟著巨舟的靠近,也顯得更加的龐大了起來,每一塊浮島之上都是一片無邊無邊的大地,其上有山脈有古林,有河道也有潭水,彷彿是四周漂泊在蒼穹的大洲普通,每一塊的麵積之大,比著三洲的總和,都要廣漠很多。
奇特的四方浮島,並冇有以孩童朝氣驅動的龐大飛舟,語氣傲慢而古怪的藍衣修士,固然被這隻路遇的巨舟所救,可栗天此時的內心卻始終感覺迷惑不解。
倒不是栗天脆弱,本就有求於人,受些冷言冷語又有何妨,修仙千多年的沉穩修士,還能被如此言語激憤不成,不過栗天看似在靜坐,心頭卻出現了濃濃的迷惑與不解。
將幾近耗儘的靈力,再次規複到結丹擺佈,清臒的修士卻不肯冒然散出靈識去探知,統統比及登上那座巨舟飛往的浮島,在做籌算。
將心底的惶恐壓下,清臒的修士向著藍袍青年抱了抱拳,道:“鄙人並不是想去往南州,而是在一次不測中跌落出東洲,仗著運氣這纔沒被摔死,可再想歸去卻成了妄圖,如果貴舟能捎我一程,鄙人感激不儘。”
船體上時而瀰漫起濃烈的靈力,栗天卻感知不到有修士施法催動的跡象,就算未曾散出靈識,可普通的飛翔寶貝,如果催動後,在間隔極進的處所也能發覺到施法的靈力顛簸。
就像是四塊三洲大地,被人生生鑲嵌進了天空,而清臒的修士也帶著驚奇與迷惑,垂垂飛往著漂泊在東方的那塊大地。
巨舟應當無人催動無疑,但是在這艘大船的四周,卻如有若無地披髮著一股靈力,這股靈力之精純,彷彿是無數塊中階靈石堆在一起。
“不測跌落?我看你是想要尋覓地心靈草,貪得無厭才耗儘了靈力吧,貪妄之輩,哼,如果早曉得你是修仙者,我可冇工夫理你的死活,上來吧,待在船尾的船麵,如果多走一步,我們皇甫家的端方,你應當聽聞過一些。”
栗天現在但是就坐在飛舟的船體上,可也冇有感遭到有人在施法,這座奇特的飛舟速率緩慢,卻不消修士催動,倒也是極其別緻,或許是這上界強者們的另一種才氣,可如果仰仗方纔阿誰元嬰期青年的修為,就算想催動這隻巨舟,也應當極其吃力。
固然地心之說不難猜想,但是對方那挖苦修仙者的話語,卻令栗天極其的不解,同為人族,對方的修為固然達到了元嬰,可也是修士纔對,而彷彿對於修仙者極其討厭的藍衣青年,莫非修煉的不是修仙界的功法,而是其他的法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