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之人差一個大境地就是天壤之彆,高境地的人能夠像碾死螞蟻一樣等閒碾死低一個境地的修士,至於傳說中的越級應戰,隻存在於同境地的分歧階段。
青牛精搶上幾步,抓起癱軟在地上的天火,一來想確認一下天火的傷情,二來抓小我質在手裡,如果確切是璿璣子到了,還能夠自保。
璿璣子哈哈大笑:“好徒孫,師祖信賴你的忠心,為表示對你的關愛,師祖特賜你一件防身寶貝。”
“好好好!你這隻牛精竟敢追殺道爺的乖徒兒,還敢威脅本道爺!”胖道人用力地搓著拳,手指骨節啪啪作響,聽著青牛怪渾身顫栗。
說完璿璣子從懷中取出一個鋼環,不由分辯抓過牛頭夾在腋下,用極快的伎倆將鋼環穿過青牛精兩個鼻孔中間的鼻中隔,青牛精隻覺腦袋一暈,彷彿一部分靈魂跟著鼻孔內的血一起噴出去了。
“祖師,您徒兒確切不是我傷,我連重寶的奧妙都奉告你了,你就放過我吧!此次我元氣大傷,回妖族後必定冬眠潛修千年,再也不敢來人族空中肇事了。”
青牛精現在很想拋下天火的屍首逃竄,但是又怕冇有屍首帶歸去,冇法向其他三妖交代;更怕被璿璣子截住,手裡冇有人質難以自保。正在躊躇之間,隻見一道如同彩虹普通的五彩遁光落在了麵前。
璿璣子摩挲著下巴深思:“我徒兒的異狀多數與那重寶銅鏡有關,必須先想體例找到這件重寶,纔有體例救我徒兒的性命。這件重寶如此奇異,不能讓更多的人曉得這個奧妙,我得立即去尋無涯子和三妖,統統的知戀人必須都在我掌控下,此事才氣全麵,就這麼辦!”
“放屁,就你這個慫樣,還敢叫道爺大哥,給道爺的門徒當門徒都不配,就憑你還敢傷道爺的徒兒?道爺就是看你不爽,打得就是你!”璿璣子不依不饒,持續追打著青牛精。
“你就是追殺我徒兒的那隻牛精?為何我徒兒昏倒了?並且還衣衫不整?啊!莫非是你這隻牛精有不成告人的癖好?見色起意,欲對我徒兒不軌!”說完眼中寒芒爆射,強大的神念緊舒展定青牛精,四週數十丈內的氛圍也跟著顫栗起來了。
青牛精直覺左耳一涼,並冇感遭到有多痛,伸手一摸,卻發明滿手是血,耳朵也冇了半支,大驚:
“你這頭死牛,讓你給道爺裝暈!”
青牛無法變回本相,璿璣子把天火綁在青牛寬廣的牛背上,拿出條草繩係在青牛精鼻子上的圓環上,牽著青牛向妖族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