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桐動了動唇,不知該說甚麼。這統統聽著有些荒誕,卻又有些道理。 俄然想起此番返來的事由,更是起家拂袖:“哼!荒誕之言害死我娘,現在還想我為此賣力?我未曾為此討要血仇已屬仁善,妄圖我再聽你的大話!恕不作陪!” 薑桐想了想,抽出被扯的胳膊,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