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時,幾個侍衛擺佈撲拿,容不得對方一絲抵擋,迅捷將謝劉二人活捉當場。
昭嵐見狀聳聳肩,跟著豁然笑道:“言之有理,臨陣乾休實在不如何甘心,那就出來瞧瞧再說。”
畢竟心存忌諱,兩隊人馬便無貳言地個人撤回了核心,擇地歇腳。
古怪景象並未因了一夜之隔而有所竄改,兜兜轉轉,不知不覺又耗去了將近兩個時候,日頭已經趨往中天,倒是還是冇有任何停頓。走來走去,還是在荒草堆裡迂返來去,摸不到任何構造密道、土牆石基,這下子,不必三個裡手熟行泄漏端倪,統統人都起了狐疑。
昭嵐叮嚀世人原地止步,看向謝劉二人,甚為不悅道:“兩位但是感覺本公子的禮金賜與不敷,目睹更大的好處觸手可及,便嫌棄我等累墜多餘了,嗯?”說著,朝斬風打了個眼色。
那二人聞言,立時神采更沉幾分。
等世人歇息半晌,謝、劉二人同簪花郎摒棄前嫌,就著入目景象敲定了主陵位置,便托著羅盤引領大師擇路下山。順順利利重返山下後,一起直撲既定之處。目睹離目標地越來越近,卻產生了意想不到的詭異之事。雖說常言上山輕易下山難,但是以前乃是摸索上山,下山時已然成竹在胸,故而倒比上山更加彆扭,百丈高崖下來,約莫用了也就一個時候。按說到得高山更易行走,誰知竟是繞來繞去,直到天氣將晚也未曾摸進深處。
簪花郎道:“兄弟鄙意,我瞧今兒這事並非鬼祟搗蛋。鄙人於術法上頭並不非常精通,二位的研修自比兄弟深長,能夠遐想到甚麼不與世俗常見的特彆法陣?”
斷流見狀,當即持了劍鞘一下子拍上劉阿丘的腦袋,惱喝道:“昨兒在山上時,小爺就見你們老是揹著大夥兒嘀嘀咕咕的,一起瞧著就冇按美意,這會子還想拖了旁人來打諱飾?我呸!你覺得,我們這麼些人,離了你兩個就不能成事了?!看在一起過來也吃了很多辛苦的份上,留你們一條小命,說吧,是舍了胳膊還是舍了腿?”
劉阿丘語色委宛,麵色卻顯整肅,不見了慣做買賣養成的笑容迎人之態,也冇了起初罵戰時的潑賴。更比他讓人不測的是,謝靈在他話語未完時,也朝簪花郎抱拳道了失禮,恭敬並不過於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