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天璧璽。聖天後嗣既能為尊,那這聖天璧璽在手,當可執掌天下。自聖天朝顛覆今後,此物丟失無蹤,數百年來不乏有人傾力尋覓,倒是至今無果。我等莫若就以此物為注,那個先找著璧璽,誰便算應了那‘天命所歸’四個字。璧璽若為女人所得,我等便以女人為上,瀚宇自甘向熙陽稱臣,永不擾亂。若為鄙人尋得,那麼便請女人承諾這兩國歸併之求,瀚皇執掌江山,女人江湖為尊,血書之諾穩定。如何?”

鬼眉接過絹帛後,一邊聽他說話一邊揣摩手中的字裡行間,閱畢,揚了揚黃絹問道:“這是何意?”

“喝!說來講去,還不是換湯不換藥?不過就是要我拱手讓出皇位,令熙陽江山易主就是了。如此,你說我是不是甘心兵戈?你們不消再威脅我了,安內,自是我熙陽的家事,至於你們,休――”

有能者,圖謀坐大,無能者,疲於頑抗,如此這般,能夠免除騷動?瀚皇征兵天下,戰,是為不戰。當年,瀚皇即位初始便急於清理諸侯,就是不想再受人挾製,乃至戰禍不竭。放眼全部聖天大陸,幾百年來,大大小小的烽火更是無數。倘若這天下能夠統為一家,將萬民之疆還於萬民,能夠免除很多烽火紛爭?我等為此對女人有所求,女人說是威脅,實在,莫若說是我等在希冀女人成全。”

“女人並不甘心兵戈。”昭嵐一語打斷鬼眉的惱羞,進而解釋道,“實在,若從大義而言,百姓安樂非隻熙陽一家所求,乃是天下共願。熙陽現在改換帝君,當然是那池厚德昏庸而至。然,二十多年前的改朝換代,啟事卻非隻在帝王無道。諸侯滋擾,藩王反叛,乃至外戚乾政,皆是其因。然,究其底子倒是,得權勢者得地盤,有了地盤便想把持一方,乃至併吞擺佈,分裂國邦。除開熙陽,朝旭、奉天,甚而是我瀚宇,近百年來也都是頗受其害。

“甚麼商定?”

據悉,瀚皇即位後,鮮少封王,便是有所封賜,也不提那世襲罔替之語。至於犒賞之物,不乏一貫所見,珠寶財帛、屋宇田莊,各種皆有。然,凡觸及地盤之事,均隻止於刻日內利用,卻無永久歸屬之例,更不能肆意買賣。論及小我之功的大片邊境封賞,彷彿倒是冇有,頂多是些馳名無實的虛銜受領,州府郡縣,各地的實權管理,還是歸屬各級衙署。而本來先帝分封出去的地盤,因為受封者老死,或者罪罰等因,也垂垂收返國有。如此,才真正合了那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說,而這王土,他卻說要歸於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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