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為曹叔的事情摘清糾葛,軍中急報便又到了他手上。
隨即又安然如初,傳令下去安排救火。罷了,撤兵就撤兵!歸正,臨時他本也冇籌算乾甚麼,隻不過是讓或然的舊將帶著大夥兒出來,漫步漫步透透氣,趁便按她的意義做給她看的。
昭嵐看完戰報,心中大感惱火,隨後鎖了眉頭想想,嘀咕道:“這奉天帝抽的哪門子風?那雄師蹲在鴻溝上行事不明,他竟然故意機在這時候去找朝旭的費事?嗯,此事蹊蹺。”
她鬼眉或會想到瀚宇和朝旭聯手行事這一層,卻不知兩國帝君已是同為一人,更就是他昭嵐本身。鴻溝異軍本不是瀚宇遠道而至,乃是或然麾下的舊部人馬。鬼眉或者覺得瀚宇會棄了朝旭,而昭嵐本身斷是不會的。莫說不肯讓奉天人馬前去撒潑,就自家而言,方纔奪回朝旭帝位,那些個皇叔又正不痛快著,一定不會藉機肇事,他可不想節外生枝。
唐彪內心記取鬼眉的話,便持續勸止道:“那京中也冇甚麼事是非主子不成的。這會兒瞧著人馬都撤了,誰知會不會再俄然冒出來?主子如果走了,這邊關一旦失守,主子該如何向皇上交代?可不是吃罪不起麼!”
事出變態必有妖!
揣摩了好久,才兀自勾唇自嘲一笑。轉臉對田田抱怨道:“師父儘管事事指責徒兒,也不想想那曹叔是和誰一起離了您的,這找人無用的牌子又是誰給的。並且啊,人家可冇您想得那麼純善。這不,講好了一起行事的,她卻彷彿不肯信人呐!”
“是她教你阻著孤回京的?孤就曉得你是受了她的勾引!”池鳳卿未待唐彪說完,便肝火衝六合喝道,“那日罰你去背軍規,原為念在你是我拾遺府的人,才秉公隻做小懲大誡。”
池鳳卿站在邊關的城樓上攏了攏大氅,看著茫茫雪原輕歎。
想著鬼眉,昭嵐點頭無法笑歎。
熙陽今冬的氣候實在古怪。不,不獨氣候古怪,世事也是古怪變態。也不獨熙陽非常,這聖天大陸全部兒都瞧著妖氣連天。昭嵐公子無端端地跑到熙陽來過冬,鴻溝無緣無端驚現不明異軍,奉天俄然傳出甚麼天降白虎的謊言,還莫名其妙和朝旭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