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嵐帶著丹影返回驛館。一起上,兩人皆是寂靜無語,麵色沉凝。
昭嵐起家離座,對著馮良工重重一禮,正色道:“鄙人同馮大人相談幾日,細觀微處,曉得馮大人乃是樸重忠義之輩,當知,故意扼殺一段汗青意味著甚麼。不瞞大人,鄙人剋日叨擾,本為受人所托,來查一段本相不明的舊事,便是田大人當年之事。大人放心,鄙人並不肯扳連大人,隻想曉得,田大人當年手稿上,是否有此一筆?”
馮良工跌坐椅子上,顫巍巍道:“不消看了,必定不會漏了。如果此段由老夫編撰,也當不會漏了!田大人當年之事,必有委曲啊!這景家,是我熙陽國建國史上最為濃墨重彩的一筆,怎可被漏了,怎可被漏了!”
昭嵐文雅斜靠畫舫雕欄,看了丹影一眼,略略收斂了姿勢,切入正題道:“此回不太小事一樁,女人不必嚴峻。敢問,馮大人除了正職,但是還在兼修國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