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過你可不能藉機分開,一會兒還得罰你作詩的,誰叫你得了這麼個可兒兒卻藏著、掖著,不早些叫本宮瞧瞧的!”皇後笑嗔著,便讓人隔著簾子在迴廊相接處另設了座席,其彆人,天然退避三舍,讓出處所。
池鳳卿知她必是受儘了痛苦,抓了那柔荑握了握,安撫道:“今後有我護著,必不能再叫人欺負你的。”
“你固然鬨,你越鬨我越高興,隻怕你舍不下臉麵。”池鳳卿見她暢懷,也跟著豁然,又解釋道,“這事並冇甚麼的。雖說有人到皇上跟前提了,但是皇後孃娘若要從旁說上一兩句,這聖旨也不會等閒下的。你固然放心好了。況那高家安的甚麼心機,父皇總也會衡量一二。”心道,隻怕那裴雲載藏的甚麼心機,也並非隻要他自家清楚。他覺得本身會瞧上那裴小婉不成?哼!好笑!
裴夫人拍哄道:“冇有的事,你不要聽人胡說。”
“這原是我幼年偶遇之人所贈,可惜,他已不在人間。厥後,我所住之處遭人焚燬,這玉被我從屍身殘骸旁撿回,卻無毀傷,故而知它不畏火。這不與她相乾的死人遺物,又曾沾了屍氣,她又如何敢要?”丹影歎道,唇角不由勾起似諷似嘲的淒然苦笑。腦海中又不由自主地再度閃現那片火海,內心忍不住又是一陣揪痛。
皇後抬手止住爭論,道:“彷彿不消再多說了。不管中間有何盤曲,這物歸原主總不會有錯。除非,是人家本身賣了的,那也得有左券為證才行。”遂將玉佩遞給了丹影。
高思琦自是不消說了,玉佩被搶,兼之上回在攬鏡台上不接待見,帳都一併算在了丹影身上。現在正揣摩如何想個彆例叫她出醜。心道,便是打扮得再出眾,還不是一個毫無來源的布衣女子?便是池鳳卿現在一時迷戀美色,還能讓她做了那女仆人去不成?莫說池鳳卿不成能,便是他一時迷了心竅,皇上、皇後也不能承諾!
丹影聞言點點頭,故作正色道:“嗯,才聞聲時是有些不舒暢的。但是,明知你同她並未有甚麼,我無端地鬨起來,豈不是惹你說我不明事理麼?”
丹影見他少有地暴露副調皮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嗬嗬嗬,好!轉頭找個冇人的處所,我就撒潑打滾的鬨,你可彆嚷頭疼。”
池鳳卿知她舊事傷懷,不忍惹她難過,遂偶然細究話中故事,又岔開問道:“既是要緊的東西,又如何丟失了?但是那高家使了手腕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