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見他不信,有些焦急,解釋道:“桐兒,大千天下,無奇不有。莫要覺得爺爺的話是無稽之談。趙家家主手中握有奧妙相傳的信物,爺爺此番前來,就是要帶你歸去瞧看此物的,並要將那些秘事告之於你。桐兒,既然此人是你瞭解之人,你便是不體貼趙家死活,總不想身邊之人和你本身出事吧?”
“你如果在乎你身邊的人,就隨爺爺歸去一趟。爺爺有些非常首要的事情要奉告你。至於你曉得今後如何行事,爺爺毫不乾與。”
薑桐見他說得正色,眸子轉了轉,問道:“此人是誰?甚麼來路?”
薑桐聞言不由抬眼看他,見他目光純粹,不似欺詐之語。揣摩一番,實在不感覺有甚麼事需求老爺子賭上本身的腦袋。便是趙家堡有了難事需求操縱本身,或是策畫快意茶莊,那還得看本身這邊的反應。這麼個賭法,實在不是智者所為,更若一族家主。何況他還容本身事前籌辦,莫非不怕趙家堡被人踏平?
然後又對老太爺問道:“堡主,是直接帶走還是如何說?”
“哼!‘偶然之過’本就是擺脫之詞!”薑桐諷刺一句,想要抽回被握的手,無法卻轉動不得。
老太爺心知他不欲過問趙家之事,便道:“疇昔的事,不管對錯,老是冇法挽回的,充其量隻能做些賠償。所謂賠償,對於已經鑄成的錯失,常常卻又是最大的諷刺。以是,相對於雨後修屋,亡羊補牢,防患於已然纔是上策。桐兒,你現在身邊可有在乎之人?”
薑桐聽得玄乎,撇撇嘴插話道:“你不必多說,我曉得了,跟你歸去就是。”內心卻暗自嘀咕,去一趟趙家堡也好,恰好能夠算算舊賬。
趙老太爺說得慎重,薑桐卻聽得窩火,低罵道:“趙家的人是不是隻會行些小人行動?當初連哄帶騙害了我爹孃,現在又給我和阿奇下藥,竟然還敢抓了我的朋友來威脅我?!我勸你從速將人放了,不然,凡是有涓滴閃失,可彆怪我連最後一點情麵也不顧念!”
薑桐聞言,心中防備陡起,蹙眉問道:“你究竟想說甚麼?”
眯了眯眼問道:“若我承諾同你歸去瞧看信物,聽你說那甚麼祖訓,今後去留可容得我本身做主?”
“彆忘了阿奇!~”
那二人此時甚覺丟臉,心內不忿,卻也隻好由他們行動。薑桐更是將外頭的奴婢罵了個遍。看來還是治下不嚴,一點兒警悟性都冇有,連主子著了彆人的道也不曉得。他卻忘了,本身不欲隱私曝於人前,出去前,是他本身叮嚀了下人退避三舍的。